“砰！”的一声响，文老头猛然跪地，恭恭敬敬地连磕几个响头，声音哽咽，“萧大哥，您说得对，我真是个傻逼！”
老夫子看着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整个人愣在原地。
场内其他儒家中人同样瞠目结舌，纷纷震惊于文老头的突然行为。
连太监总管公公也被这一突变惊动了，他们都意识到这位萧策的非凡之处，竟然让文老头在众人面前低头。
文老头的声音带着绝望和哭腔，“若是我早知道您就是那位萧策，哪怕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冒犯您啊！”
“我知错了，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这番话一出，会场内的气氛达到沸点。那位萧策？
最近名声大噪，被称为杀神的那位？
竟然就是他？
会议伊始，大家曾争论过这个问题，最近那个杀神的名字，怎么跟以前某个人最得意的学生名字一样，最终一致认为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毕竟，谁能想象，十年前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儒家学子，怎会突然转变成一位搅动江湖风云的超级强者？
会场内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突然，“砰！”的一声，萧策一脚踢出，文老头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砰地一声撞碎了一张茶几。
“放了你？”萧策的眼神冰冷如刀，“老夫子是我的师父，他曾是多么自豪，何人见过他低头？”
“而今天，他从石城赶来，对你卑躬屈膝，几乎跪地求你，只因他想为儒家贡献一份力量！”
“而你呢？”萧策步步紧逼，声音更是加重，“你却只知道嘲讽人家新买的儒衫劣质，说味道难闻！你既不想帮忙，为何还要故意羞辱他？”
他的怒火如同燎原之势，“你为了这场狗屁聚会的面子，为了在众人前显摆，而老夫子就不需要尊严了？”
言罢，萧策狠狠地抓住文老头的头发，将其头颅摁向地面，“他没有尊严吗？嗯？”
“砰——”
文老头的脑门因为撞击而裂开，凄厉的哀嚎在空气中回荡，场内一众人皆感觉到脊背发寒。
“说话！”萧策的声音再度轰鸣。
他难以理解，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究竟经历了什么苦难，才会变得这般卑微。
“对，对不起！”文老头痛苦万分，痛声呼喊，五脏六腑似被火烧。
“爬过来，给老夫子道歉！”萧策冷冷地命令。
文老头不敢有丝毫迟疑，他像极了一条丧家之犬，匍匐在地，快速爬到老夫子脚边，颤抖着声音说道：“对不起，我给你磕头了！”
随着他的头部一次次撞击地面，“砰砰砰”的声响异常沉闷。
老夫子面对这一幕，心情复杂，良久才开口：“算了吧。”
文老头听到这话，如获大赦，心中欣喜。
然而，他的喜悦还未持续多久，就被萧策如同丢弃垃圾一般踢了出去。
“我们走！”萧策牵起老夫子的手，迅速离开了包厢。外面的风雨激烈，疾风劲吹，雨点打在屋檐上，清脆作响。
萧策感觉自己身上的戾气已经散去不少，他转头看向老夫子，语气柔和地问：“这些日子，你受了不少苦吧？”
“生活嘛，哪有不苦的。”老夫子苦笑着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无奈，“倒是你，真让人意外。在大羲王朝斩将刺王，你居然还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