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裴寒还来了电话。
“小夫人怎么样了。”
“回督军，小夫人很好，兴致很不错，买了很多的东西。”
“买就买，又不是买不起，她高兴就行了，不用拦着她。”
“是，督军。”
“让小夫人来跟我说几句。”
张副官小跑到姜棠所坐的位置上。
“小夫人，督军想跟你说几句。”
“不去，就说我没空。”
张副官一脸为难，但见姜棠没有半点退缩。
又跑回了前台。
“督军，小夫人不愿意过来。”
电话那边停了一下。
张副官听着电话里面“滋滋”的电流声。
“好，你照顾好小夫人，若小夫人出事了，唯你试问。”
“是督军。”
姜棠在咖啡店歇了会脚，继续逛了起来。
去到了一家旗袍店。
这家店面不大，姜棠给她带来了几个人，挤得里面站不住人。
“你们出去等吧。”
“可是。”
“小夫人，督军要求我们形影不离的跟着您。”
张副官道。
“你们几个站在店里，别人还怎么做生意，我还怎么看衣服，我转个身都困难。”
姜棠这话当然有夸张的成分在，重点她不爽。就是要找个时候发泄一下。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老板你这有电话吗，我要打个电话。”
“有的。客人。”
姜棠看着张副官道：“我倒在看看，裴寒让你们陪我出来是保护我，还是看守我。”
就在姜棠电话即将打通的时候。
张副官妥协了。
“你们跟我出去。”
“小夫人，您慢慢挑，我就在外面，您有事再找我。”
“嗯。”
姜棠高傲的点了下头。
他们出去后，店里空闲多了，也没有那么威严了。
张副官带着人守在门外，隔几分钟就点了一眼。
见姜棠在店里看衣服，才放心的将视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