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也不知最后是怎么解开的,手好像按到了一个什么机关,突然它自己就松了。
最后,就没有最后了。
她就晕了过去。
另一边裴霆的房里就没有姜棠房里如此活色生香了。
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他正躺在床上。
一女子正给他上药。
“柱子,往下一点,太痛了,我还是不是我哥亲弟呀,下手真狠。”
“柱子你怎么不说话。”
裴霆转身。
“怎么是你?谁让你过来的。”
男人的脸冷了下来,嘴角绷紧。
“督军说你受伤了,让我来照顾你。”
“我这里不用你,你回老宅去。”
何绿芜没有听他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说了不用你,没有听到吗?”
他一个挥手。
“啪——”
正好打在了何绿芜的脸上。
时间停滞了半秒。
裴霆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是你自找的。”
一身着绿衣的女人静静的站着,低垂着头。
喃喃自语道:“是,是我自找的。”
“柱子,来给我让药。柱子。”
他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来。
“督军交待了让我们好好培养感情。今天不会有人过来的。”
“你别想着拿我哥来压我。”
“我不敢。”
“何绿芜,你有什么不敢的。说你把青芜藏那里了。”
她微微惊讶的抬眉。
“何青芜去哪里了,你可以自己查的。”
“等我查到你把她藏那里你就死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我喜欢的只有青芜一个人,别以为你用阴谋嫁给我就可以坐好裴家二夫人的位置。我迟早会休了你。”
何绿芜的脸上一片平淡,平淡得好像不是她被丈夫辱骂一样。
仍然温柔的道:“我帮你上药吧。不及时上药明天伤口会加重的。”
“哼!收起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我永远不会喜欢你的。”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女子紧紧的盯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
恍惚间伸出手想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