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扬将唯一的被子盖到了姜棠的身上。
小心给她捏好被子,确定每个被角都捏好,他躺在女孩的脚下慢慢睡过去了。
次日,姜棠睡了过来。
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太累了,今天睡得比昨天更舒服了,也不冷了。
姜棠伸了一个懒腰。
不对,身上怎么软软的。
姜棠一睁眼看到本该盖在阿奴哥哥身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他本人则在躺在自己的脚下,蜷缩着。
“阿奴哥哥,阿奴哥哥。”
她几次呼喊对方都没有回复。
姜棠将手放到额间,
对方额头滚热,竟热得像能将鸡蛋烫熟。
不好,阿奴哥哥发烧了。
姜棠去找刘医生来看,谁知对方因为害怕跑路了。她只好去找远一点的地方找别的医生了。
“去,去去,没有钱,谁给你看病。”
姜棠没有钱,被赶了出来。
“医生,你先跟我去,病人现在很危险,我很快就会把钱给你的。”
“没钱,没门。”
姜棠无法,只好到昨天的小饭馆。
“老板娘我家里有病人,能不能提前给我两天的工钱呀。”
围着围裙的老板娘正打算骂人,看到姜棠眼睛红红,一副十分着急样。
“算了,就先给你,记得回来下次干活用心点。”
“谢谢老板娘。你真是好人。”
姜棠欣喜道谢。
拿了钱的她回去找那个医生。
“这才对嘛,这年头没有钱,谁给你看病,我的药什么的也是要银钱的。”
医生跟着她去,给姜泽扬开了药。
姜棠给姜泽扬熬好药,喂他喝完才回去上工。
她才没有走多久。
裴寒就带着人过来了。
昨天回去左想右想,一想到小东西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住不好,他就整夜的睡不着。
“这张公主床摆在正中间,躺着的那个人,拉边边去,别留在这里碍眼。”
这里只有一张床,他才不会让这个野男人有机会跟他家乖宝睡在一起。
如果不是怕乖宝又跟他生气,裴寒都想连人带床一起丢到河里。
“窗户都修好一点,不能让风吹进来。”
裴寒又让人将被软绵绵的蚕丝被铺好。
“督军您真是贴心,小夫人回来看到这一切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这可不是心软了,我是怕她没坚持到一个星期就生病了,到时候又说公平。我倒是要看看看,她有什么能耐,能坚持得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