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哇哇哇……爸……我还怎么活啊？”
听张朝霞哭的，好像她死了爹。
张团长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但自己的家属打架，他不好当场发火。
李正东瞧了一眼他的脸色，再看秦家兄弟，心下有些为难。
——但军属斗殴，影响实在恶劣。
他忙挥挥手：“大伙都散了吧！你们几个跟我来一趟。”
很快，一群人来到了训练中心的一间会议室。
一张猪头的张朝霞呜呜哭个不停，张团长怎么劝都劝不住。
陆向晚坐在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许呦和林灿紧挨着她坐着。
周萍阴沉着脸坐在一旁，嘴唇抖了抖，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李政委，你得给我们母女做主。”
“都说说吧，你们是什么原因打起来的？一个一个说。”
说话的是李正东。
“朝霞，你挨打了你先说。”
张朝霞抬头四下扫了一圈，目光落在许呦的脸上，马上胆怯的移开了。
“我没干啥啊？许呦和林灿冲过来就打我。”
“放屁！”
许呦和林灿一起出声。
“许呦同志，林灿同志，注意你们的言行。”
李正东拧了拧眉，沉声说道。
“政委同志，她撒谎！”
许呦面不改色的争辩道。
“张朝霞，我是无缘无故打你？”
“你别睁眼睛说瞎话行不行？”
被她喊了名字，张朝霞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两张脸更疼了。
看见张朝霞没敢搭茬，周萍沉不住气了。
“哈，你打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没处说理了。”
“怎么着？”
林灿扬起脸，冷飕飕的说道。
“打人就不占理？谁挨打谁就有理？”
“那我被你打了，是不是应该我先说话？”
“你还打了我呢！林灿，你没大没小的。”
周萍狠狠的瞪着林灿。
“这事我得找你妈好好说道。”
林灿毫不示弱反呛道：“你还想找我妈？你找我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