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端着点心和红酒，穿着标准服饰的服务员，其他人基本看不出来是谁。
秦涵雅随手在一旁取了两个面具，递给时远一个。
时远接过后说道：“小姨，这黑云总会管理层这么多人呢。”
“我还以为就剩个元老加翁越呢。”
秦涵雅答道：“想什么呢，你知道黑云总会势力多庞大吗。”
“齐有田和翁越不过是比较重要的洗白环节。”
“每个元老手底下都有大几千人，小头目数不胜数，管理赌场生意的那就更多了。”
“别看现在翁越声名鹊起，但其实对比总体量还显得很单薄。”
闻言，时远微微颔首。
难怪翁越现在还整天小心翼翼的，原来是不知道背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呢。
看来之前是自己被一叶障目了。
想到这里，时远更加好奇这个会长到底是个什么枭雄人物了。
这纵观黑云总会的历史来看，他就是开创者，基本相当于在东汉末年直接把三国收编统一了。
穿越剧都不敢这么演。
秦涵雅开口道：“走吧，老老实实坐着等那个狗屁会长来找。”
闻言，时远嘴角微微抽搐。
这到你嘴里怎么变狗屁了。
时远跟着秦涵雅到会场角落处的座位坐下。
“臭小子，待会儿你也见见世面，窥一窥天宫一角。”
“什么意思？”时远有些不明白秦涵雅说的话。
秦涵雅淡然一笑，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一本册子。
秦涵雅挑眉道：“看看。”
时远面带疑惑的接下，但翻开后直接瞪眼儿了。
“我靠！”
时远忍不住惊讶一句，但随即便压下声音。
“小姨，这什么东西？”
秦涵雅面具下的美眸微缩，低声道：“人彘！”
“啊？”
秦涵雅解释道：“学过历史吧，吕雉和戚夫人。”
秦涵雅嗯哼一声。
时远直接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就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会有人对这个感兴趣！
“这玩意儿也能拿来拍卖？还100w起拍？”时远不理解的问道。
秦涵雅说道：“这有什么，国外这种东西很多的。”
“说好听的，各有所好。”
“你再翻翻，保证你开眼。”
时远又往后翻了翻，和秦涵雅之前说的一样，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甚至还有木乃伊和墓中干尸。
时远真是开了眼界，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