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胖的地方,一抓全是肉。
即便是蹲在床边,也能将那圆滚滚的胸,压在床板上,挤出两个白嫩嫩的团团。
该瘦的地方,那是杨柳细腰,娇蛮窈窕!
她头上包着一块遮油烟的布,一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子,很随意地搭在肩膀上。
那白皙的脸蛋红润娇嫩,在昏黄电灯下,映衬得更加娇媚迷人。
陈景天喝的酒其实不多,当下伸手把茶杯推开,笑着摇摇头说道:“谢谢,我不渴。”
徐曼儿抿着薄唇,欲言又止,随后就把茶杯又重新放在桌面上。
白秀梅这一整天都在厨房里忙活,水都没喝上几口,又扛着陈景天走了一大段的山路,真是又累又渴。
于是又拿起茶杯,“汩汩”几口,就喝了个精光。
她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水珠。
看得陈景天愣神,有那么一瞬间,忽觉得这山村里的女人好性感!
白秀梅见陈景天一直盯着自己,以为是陈景天嫌弃她。
略显不好意思,拿着茶杯对陈景天说:“陈书记,这茶杯被我喝脏了,我等一下给你洗干净送过来。”
陈景天摸了摸鼻子,笑着说:“白大姐,可别这么说,像你这般大美女喝过的茶杯,怎么能说脏呢?”
“你印在茶杯口上的口红啊,就跟花瓣一样漂亮呢。”
白秀梅被陈景天这话逗得“咯咯”直笑,笑的时候,那巨硕的山峦更是连绵起伏,白波碧浪。
她本是个爱美的女人,年轻时候就是村里的一朵金花,也曾梦考上戏曲学院,在电视、舞台上风光一把。
可惜早早嫁了人,守了半辈子的活寡!
有件事,白秀梅一直没跟别人说,连她儿子也不知道。
杨永林不能人道!
白秀梅怀孕的时候,杨永林跟隔壁村的寡妇,在后山竹林里搞破鞋,结果被白秀梅撞见。
白秀梅一气之下,给了杨永林一脚!
然后,杨永林就萎了,再也支棱不起来!
二十年,她已经足足有二十年没碰过男人了!
现在见到陈景天这般英俊帅气的男人,心里头也不知怎的,就像是燃起了一团烈火!
于是,白秀梅又喝了一大杯水。
但是光喝水,非但没办法把火浇灭,反而像是倒了汽油,越燃越烈!
白秀梅不敢久留,生怕自己会扑上去,把这新来的小书记给吃了!
她随口说了几句,就带着徐曼儿出了院子,陈景天特意送她们到了院门口。
两个人没走多远,不远处赵茅根急匆匆跑来:“曼儿姐,你快回去吧!乐乐发烧了,额头烫得很呢!”
徐曼儿听后赶忙往家里跑。
虽然说杨乐乐发烧,陈景天心里也有些记卦。
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跟上去,不然有可能会重蹈覆辙。
赵茅根和徐曼儿是表姐弟,两家挨得近,当初正是赵茅根用三轮摩托车,带着杨乐乐去乡里的卫生所挂盐水。
等陈景天回到宿舍,刚刚把门给关上。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门,而且敲得很急。
“谁啊?”
陈景天一边说着,一边开了门。
门刚刚打开,突然有一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陈景天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推开,结果发现,进来的居然是白秀梅!
没等陈景天开口,白秀梅就一把将自己的衣服领口扯开,顿时层层白浪,荡漾开来!
白秀梅那两瓣性感红唇吐着热气,双眼通红,漂亮的脸蛋,就像是秋天熟透的苹果,红艳艳、娇滴滴。
陈景天见她毫不犹豫地把衣服扯开,连忙伸手上前阻止:“白大姐,你这是干嘛?”
结果,陈景天手刚伸上去,白秀梅一把抓住陈景天的手腕,直接将陈景天的大手,狠狠摁在了她那起伏连绵的白色娥峦上!
陈景天只是感觉手上无限绵软,一只大手只能抓一半!
“小陈,小陈,你救救我,你快救救我!”
“我不行了,我像是被火烧一样,好难受啊!小陈,我要男人!我要你!你快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