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我绣香囊?你总得教我。”
苏晚晚愣了一下,全身汗毛都炸开,赶紧去捂他的嘴:
“小点声儿,不怕被人听见?”
说罢心虚地往他身后的门外看了一眼。
陆行简低低地笑,像恶作剧得逞的少年,得意得很。
“母大虫还怕这个?”
“去你的,”苏晚晚佯装生气,“再叫母大虫,我,我咬你!”
他眨了眨眼:“哦?咬哪里呀?”
苏晚晚愣了愣,小脸儿瞬间红透。
这家伙没救了,脑子都在想什么。
不过,要是被人知道陆行简躲在卧室给她绣香囊……这画风简直不能想!
外头传来脚步声,还有砚哥儿的声音:“娘亲。”
苏晚晚轻轻推开男人,咳嗽了一声缓解尴尬。
陆行简悠哉地跟在她身后,唇角勾起。
她真不经逗。
都当娘的人了,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能脸红。
比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要娇羞矜持。
少妇的欲和少女的纯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巨大的反差比,相当抓人眼球。
让人很想抓住她,狠狠逗弄。
砚哥儿还是有点怕陆行简,视线都不敢看他。
陆行简也不介意。
“砚哥儿的拳脚师傅已经找好了,下午得空你见见。”
他顿了顿,带着点意味深长,“也顺便给找了几个差不多大的小孩,到时候一起练。”
苏晚晚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她看着碗里的米饭粒,抑制住抬头看他的冲动,声音却尽可能镇定。
“哦。”
可手中的筷子却微微颤抖。
鹌鹑蛋怎么都夹不起来。
砚哥儿眨着大眼睛看了看那颗不听话的鹌鹑蛋,便拿起自己的调羹给盛了一个送到苏晚晚面前。
“娘亲给。”
苏晚晚抬头看砚哥儿,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好孩子。”
养砚哥儿初衷虽然是当作挡箭牌,可这个能光明正大陪在身边的孩子,还是给了她很多亲情和安慰。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内心闪过一个侥幸想法。
如果把衍哥儿养在身边,有没有可能没那么危险?
这个念头一起,立即疯狂增长,折磨得她心神不宁,食不下咽,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口。
陆行简正轻佻地捏着她的下巴,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把手里的小衣往床边一扔。
他微微拧了拧眉,“还是再等等,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