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他只能落寞的低下头，缓缓转身……
可……
就在此时。
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月娘呀，我都抿嘴了，还扭脖子了，说明这老人家已经过了呀，你这，干嘛呀……不称职，这秘书之道，你可要好好揣摩，要懂得察言观色呀！”
嗡！
全场懵了。
后面一帮人都呆滞。
听风剑客也愣在那，僵硬的扭着头，看向陈霄，一脸不可思议。
过了？！
过了？！
月娘也是一脸的疑问。
不是。
老板。
你这表情，你是让对方过的表情吗？！抿嘴不言，扭头不语……
你这哪点让人看得出来，让对方过了呀。
而且。
咱们现在就剩下一颗水凝丹了。
你这让他过了。
就算他增寿一甲子，这有啥用呀！
这好比如，招聘一个高薪岗位，可这个人只能干十年就退休，还不带返聘的那种。
而后面则是一帮青壮年，嗷嗷待哺的……
你这让他过了。
你这老板，真的牛！
月娘翻了翻白眼，但也不敢多言，毕竟，眼前这个老板可是救了她命的人……
“我过了？！”
“对呀，恭喜你，老前辈，你过了，水凝丹是你的了……而且，你也不用跟我发什么血誓，你是我真穹宗第一位供奉！”
嗡！
这回不光现场之人懵逼。
连听风剑客都觉得这个副掌门是不是脑子有点不好！
自己……
不仅过了，还不用签敬业合同，还给高位子……供奉？！
第一位供奉！
难道……
之前这三人，还都不是供奉！？
我的天啦。
老夫莫不是在做梦吧……老树逢春，梦遗了？！
而月娘，步惊云和尹正三人也是诧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