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厅,老楼热源还在,我带人进去抓。”
她带上一队特警,推开后门,走廊里的焦味更浓了。
池婉婷示意队员分头搜索,自己顺着热源信号摸到二楼。
楼梯尽头是个小房间,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
池婉婷一脚踹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只有一台还在运转的小电炉,旁边扔着一串烧断的珠子。
莫小凤带队在西郊巷子布控,声音压低。
“江厅,我守巷口,怪人跑不出去。”
她带人埋伏在巷子两端,眼睛死盯着每个路过的身影。
一个瘦高的男人慢慢走来,右腿拖后,手里捏着烟,点火时手抖得厉害。
“是他,上!”
队员们迅速围上去,那男人扔下烟就跑,可没几步就被按倒在地。
宁美睫带队赶往织铺附近的小巷,语气急促。
“江厅,织铺老板认出他了,我在这儿堵人。”
她带人守住巷口,远远看到一个黑袍身影一闪而过。
宁美睫拔腿追上去,那人跑得踉跄,拐进死胡同。
她带人围上去:“跑不下了,束手就擒吧。”
黑袍人转过身,手背上的弯钩疤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江铭亲自带队赶到江州市边缘,路清媛的队伍已经把房子围得水泄不通。
他推开门,里面一股霉味扑鼻,桌上扔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封面画着“x”符号。
江铭翻开一看,里面写满密密麻麻的计划。
火祭、审判、净化,很是诡异。
“好大的手笔。”
抓捕行动同时展开,四队人马几乎同一时间锁定了目标。
黑袍人被押回公安厅,江铭站在审讯室外,隔着单向玻璃看向里面。
那男人瘦得像根竹竿,右腿微瘸,手背上的疤像条扭曲的蛇。
他低着头,手指攥紧,不肯开口。
路清媛走过来,低声道:“江厅,这家伙嘴硬得很,问不出东西。”
“不过笔记本里有新线索,‘火祭’指向市中心一个废弃剧院。”
池婉婷也跟了上来。
“东郊的珠子和电炉我带回来了,珠子上有他的指纹,跑不掉。”
“这家伙跑得跟兔子似的,可惜腿不好使,抓他跟玩儿似的。”
宁美睫递上一份报告。
“江厅,织铺和墨水店的监控比对完了,就是他,身份还在查。”
江铭点点头:“好,审讯交给我。”
“你们把剧院的线索挖出来,这家伙只是个马前卒,后面还有大鱼。”
他走进审讯室,坐在黑袍人对面。
“说吧,谁指使你的?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黑袍人抬头,眼神阴鸷,却死咬着牙不吭声。
江铭靠回椅背,冷笑道:“嘴硬是吧?行,咱们慢慢玩。”
审讯室的灯光冷白刺眼,洒在黑袍人瘦削的脸上,映衬出他眼神中那股阴鸷的寒意。
江铭坐在他对面,双手交叉搁在桌上,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