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向真爬到屋顶乘凉，继续吃卤猪蹄。
顾章坐在她身边，和她说正事儿：“拜你的人很多，有些人是认真在拜。”
向真起一身鸡皮疙瘩，像看到遍地的虫子。
顾章陪着她，又说道：“那包肇德是私生子，他叫舅舅其实是他生父。”
向真好奇道：“他爸是认他的？”
叶如有三观炸裂的感觉，厌恶的和向真说道：“他妈是个小保姆，长得很普通。他爸是个大男人，把俩儿子一块养着，让小保姆在家继续工作。”
向真惊奇道：“他大妈和大哥能忍得了？”
叶如说道：“他爸的官越做越大，他大妈不得忍着？他大哥在国外有好前程，而他……”
叶如不好说出口，但很多人认为，保姆生的就是不行。估计大妈和大哥暗地里没少打击他。
顾章说正事：“警察赶到的时候，包肇德已经喝醉酒死了，虽然人送去医院了但是没用。和他一块喝酒的人都被抓了。”
向真惊奇道：“死的这么快？”
顾章说道：“根据服务员所说，包肇德听说他爸被抓，当场吓死了。”
向真点头，吹着风凉快的很。包肇德就是仗着他爸。
这事儿结束了，不需要向真考虑什么。
顾章又和她说正事：“上面的意思是请你再做一次直播。”
向真面色不豫。
顾章看她很直接，很好，他笑着哄道：“上次的效果很好，这次照着上次做就行，学习不好的指望拜佛的不用管，就刺激一些聪明的，或许能把一些人留在国内。”
向真啃着猪蹄，大概明白了。这是需要借她新的思路。
向真是正规的大学生但在别的方面没有系统的学习，她本人比较规矩，缺乏创新性，但她现在接触的东西差的实在够远。
向真的身上在烧着，她愿意为国家烧一把火，最好把虫子都烧死。
向真爽快的说道：“我准备一下。之前听数学家说奥利弗问题还没解决，我来试试。”
顾章一时没明白是什么问题，就觉得女朋友好厉害！她会把这些放在心上，说做就做，晚上像是都不休息了。
顾章让女朋友去休息，需要准备什么他来做，保证她明天睡醒了一切都准备好。
向真觉得也不急，她先去睡觉，脑子里把各种问题想一想，这个奥利弗问题她印象深刻。
奥利弗问题本来不算很大，但和生物学结合之后，意义重大。
国内生物学研究现在遇到各种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奥利弗问题解决了，对别的问题有很大的帮助。这影响会很大。
向真不是为功劳去的，纯粹是想解决问题。她跟着领导开了很多的会，知道任务有多艰巨，知道压力有多大。
向真又想起一件事，和郑超打电话。
郑超接通电话，精神的打招呼：“向真，你没事吧？”
向真应道：“我没事，不过有件事。唐俊现在做研究有遇到奥利弗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