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竖起大拇指,语气认真道:“季叔,您这还是和很多年前一样啊。”
“一样的穷是吗?”季叔调侃着自己。
“我可没说啊。”
“说实话,我这些年里,时常会看不清前面的路,为此会感到心悸,惊恐,直到上次的事情,我忽然回忆起自己在国旗下的誓言。”季叔的语气中满是感慨。
两个中年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敲门声响起。
“哟,人来了。”
叶临看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安姨,从沙发上站起身,笑着说道:“哟,人终于是到了。”
“哪有让客人去开门的?赶紧坐下。”季叔连忙摆手示意他坐下。
“季叔,您这可就见外了啊,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啊。”
“哈哈哈,你小子。”
叶临打开房门,看见杨清柏和杨琪柒就这么站在门外。
“哟,二位贵客来了啊。”
他倚靠在门框上,调侃完以后,目光又落在杨清柏的肩膀处,又打趣道:“老杨同志,你终于背上书包了,可真不容易啊。”
“少来,我当初可没少背你的书包。”杨清柏只是一笑。
杨琪柒则是一脸疑惑的看向杨清柏,问道:“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
“哦。”
杨琪柒看着叶临,哼了一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叶临笑着反问一句。
“我不想看见你,懂?”
“不懂。”
杨清柏感受到两人间所弥漫出的火药味,连忙化作和事佬,劝说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别在门口堵着了。”
“哦。”杨琪柒有些不情愿的进了屋子。
叶临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咋,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
“起开,嫌你烦。”杨琪柒一把拍开他的手,还翻了个白眼。
“得嘞。”
叶临知道杨琪柒现在正临近高考,精神压力比较大,便顺着她的话走,不再去招惹她。
“老季,晚上喝点?”杨清柏将书包给放在沙发上。
季叔从沙发上站起身,笑道:“咱们俩快十年没一起喝过酒了,你现在的酒量怎么样了啊?可别像以前那样,两杯倒。”
“那不会,这么多年过去,酒量早就练上去了。”
“那就好,小临带的茅子,咱们兄弟俩刚好一人一瓶。”
季叔咂了咂嘴,又继续道:“说起来还得感谢这小子,不然平时哪能喝的上茅子?”
“老季,你怎么还馋上酒了?”杨清柏坐到沙发上调侃了一句。
“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偶尔不喝也会想……现在省里年会聚餐的待遇可不如以前咯,基本都是洋河,双沟,以前剩下的茅子,我全都是打包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