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就行。”
“还需要我伺候你啊，自己倒吧。”
“那肯定。”
叶临轻车熟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季叔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秘书送过来的文件，拿起笔开始签字，问道：“小临，你在电话里说有什么捅破天的大事啊？”
“季叔，您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叶临语气严肃，从口袋里拿出优盘，放在季叔的面前。
季叔看着自己面前的优盘，正在签字的手都停了下来。
他缓缓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消失，眼中就只剩下了严肃。
叶临没有再说话，双手撑在桌子上，脸上带着微笑，说道：“这里面就是捅破天的东西吗？”
“是，您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你小子还激我是吧？”
他拿起面前的优盘，插进电脑里，点进文件夹的时候，瞳孔瞬间放大，眼中满是震惊。
鼠标继续往下滑，即便是经历过几十年风雨的季叔，都不禁咽了口口水
叶临看着面色沉重的季叔，说道：“您现在觉得呢？”
“这何止是捅了个窟窿，简直连天都捅漏了。”
季叔拔下优盘，放在办公桌上，一脸凝重的看向叶临。
叶临的脸上带着笑容，回道：“季叔，您不要以这种审问嫌犯的眼神看我啊。”
“你知道这涉及到多少个省吗？”
“我知道啊，所以这优盘才交到您的手上。”
季叔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回道：“这漏的实在太大了，你叔叔我堵不上啊。”
“堵不上？那就堵不上呗……但是您在这一级卡这么久了，总得再往上走一步吧。”
“这往上一步的代价可太大了啊。”
“你要不越级跟隆爷爷汇报一下？他应该还挺高兴的。”
季叔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这牵扯到的人实在太多了。”
“难办难就别办了咯。”
“这桌子你掀不动的。”
季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沉声道：我还记得自己年轻时在国旗下的誓言，如果现在逃避了，那我就真对不起这一身警服了。”
“季叔，你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点点改变。”
“行了，可别在这里聊歌词了，这情况还是比较紧急的，我得赶紧叫人讨论对策了。”
叶临往后退两步，笑着说道：“那提前祝你新年快乐咯，季叔。”
“新年快乐？这会将是我从警多年来最忙碌的一个春节。”
目送叶临离开办公室，季叔拿起书桌上的红色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朗声道：“帮我接吴书记的办公室。”
离开扬州路1号大门的时候，叶临转头挥了挥手，笑道：“看来今年这里得是灯火通明咯，祝你们都有一个难忘的春节。”
他刚准备回家，又接到了孙娇的电话。
“怎么了？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