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以及职位很满意，为什么要造反？
思及此，夜游开始自我反思。
他记得他当初在录音笔里只说了让季履他们多烧点钱给他，也没让他这么烧啊！
他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他那小哭包弟弟的事？
不然，他弟弟为什么要害他？
墓园里。
季履把最后的枪械烧完之后，心情大好。
有了钱跟他烧的这些东西，地府里应该没人敢欺负他哥了！
一把手的位置也应该稳了！
“你跟季叔叔在包厢时说了些什么？怎么感觉你两从包厢出来之后不止关系好了，连心情也好了？”向心阳瞥了眼还在季扉墓前的季叔叔跟季阿姨，又扫向心情极好的季履，好奇问。
从她跟季阿姨回包厢之后，她就发现气氛变了。
季履跟季叔叔的互动多了起来，说话也像是父子间的正常交流，不似以前那样。
“秘密。”季履嘴角噙笑。
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金黄色。
“向心阳，谢谢你。”季履视线落在向心阳身上，感激道，声音夹杂着几分温柔。
感谢她说的那番话。
感谢她的关心。
向心阳愣住。
她怎么感觉在季履身上看到了扉哥的影子？
向心阳抖了抖身，觉得恶寒，“季履，求你了，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扉哥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她觉得很温柔。
季履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她觉得恶寒。
不是开玩笑。
是字眼上的意思。
她起鸡皮疙瘩了。
季履：……
他只是觉得之前对向心阳态度好像是有点不好，所以温柔点跟她说话。
她却说她恶寒？晚上会做噩梦？
“你要是真想感谢我，马上把姜愿的详细资料给我就行了，其他的不必多说。”向心阳直接无视季履的眼神，挥了挥手说，心里还惦记着姜愿的资料。
“你为什么会突然对姜愿感兴趣？”季履询问。
在酒楼门口见到姜愿之后，向心阳就对姜愿念念不忘。
提过一次要姜愿的资料不说，现在还提了第二次。
看得出来，她很急。
“秘密。”向心阳学着季履刚才的语气说。
他跟季叔叔都能有秘密。
她有秘密也很正常啊！
季履盯着向心阳看了好一会，最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子公司的负责人，让他调取姜愿之前还在公司时的资料。
在收到资料之后，季履直接转给了向心阳。
“谢了，欠你个人情。”向心阳看着资料，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对季履说了声说些之后，又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找了个借口便润走了。
至于季履，在季父跟季母跟他哥说完话之后，送他们两人回了季家。
姜愿在旧街绕了一圈之后，买了不少材料。
姜愿清点了一下材料，最后发现少了毛笔。
画符其实用什么笔都行。
但是，毛笔画符对她来说手感是最好的。
于是，姜愿转身往卖笔墨纸砚的店去。
门铃响起。
姜愿一进店，就闻到一股笔墨的味道。
对于爱墨的人来说，这味道沁人心脾。
店内的老板喊了声，“欢迎光临。”
姜愿在看到老板时，一愣。
老板看到姜愿时，眼底也划过一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