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有点泄气,这种阵法没那么可没那么容易,那就剩下一个办法了,血液。
丁文俊起身找了一根绣花针,戳破掉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床头柜上,然后吸气凝神,将神识集中在血液上,眼睛彩色光芒闪过,血液表层竟然也有了彩色的感觉。
我靠!真的能成?那我的血液岂不成宝贝了?
看来下次要找个有怨气的地方试试了,难道自己真的要进化成“土地爷”了。
第二天上午,丁文俊起身洗漱,看着衣柜里的衣服发愁了,自己是不是缺一套衣服呢?主持仪式也没有件应景的衣服。
他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正好丁老头在家,他问了一下土地庙的仪式要怎么弄?
丁老头也是一愣,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还有仪式的,乡下的土地庙都是他自己弄的,哪有什么仪式。
实在没办法,就教了丁文俊几句吉祥话,到时候自己发挥吧!
穿了一身上白下黑的衣服,加上老布鞋,丁文俊出了房门。
“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严莉娜点了点头笑道。
“还差个东西。”
“什么东西?”
“黄色帆布包。”
“我有,我给你拿。”
严莉娜回屋真的拿了一个帆布包出来。还有一副女士墨镜。
“来,试试。”
丁文俊接过来,墨镜一戴,帆布包一挎。
“哈哈……不错………哈哈……”严莉娜大笑不止。
上午九点多,两个人到了隧道施工现场,顺着山路而上。
“丁先生,欢迎,欢迎……”
“黄总,客气了。”昨天给的名片,丁文俊看了一眼。
“应该的,请……这位是?”他看向严莉娜。
“助理。”
“额……欢迎欢迎,请。”
两米高正方形小庙立在隧道正上方的半山坡,里面一座土地爷塑像,右手龙头拐杖,左手扶膝,栩栩如生,应该花了不少钱。
现场已经有不少人在了,估计都是施工人员和附近的村民。
摆上三牲和瓜果祭品,丁文俊点燃了三堆纸钱。
“福与土并厚,德配地无疆;白发长存万古,蓝袍永奠千秋。”丁文俊大声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啊?”围观的人嘀咕道。
“不懂了吧?土地爷俗家名字叫张福德,就是介绍一下。”
“明白,明白。”
“受三界之敕旨,传雷霆之命令,居逍遥境界,乐窈窕洞天,头戴平顶金冠,手执花龙杵杖,身受蓝袍,映耀日月,足踏秀履,常登祥云,左边盼,右边视,方方拥护,前伏龙,后伏虎,处处降吉,为国为民终有益,祈恩祈福以通灵,兴道德而难名难思,为神明而有灵有应,祛邪扶正,降吉化凶,大悲大愿,大圣大慈。 ”
丁文俊念完,三堆纸钱也烧完了。
伸手揭下了贴在土庙两边红纸,两边的鎏金对联:庙小神通大,山河日月明!门楣上三个繁体字:土地庙。
丁文俊揭下红纸的时候,顺手挑破手指,在土地爷的龙头拐杖留下了自己的一滴鲜血。
“咦?我怎么看土地爷像有些彩光闪闪。”有人发出了疑问。”
”还真是的,我看也是。”
”不懂了吧!这叫开光,只有真正大师才能做到的,快,我们都去拜拜。”
等丁文俊让开身形,围观的人纷纷上前跪拜起来。
严莉娜看着光彩熠熠的土地爷像,有些失神,脑子里一阵清亮,当初被仲卿云下的“情种”残留印记好像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