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随口回应道,“京茹,你今晚就留这儿陪我过夜吧,别回你屋子了。”
秦京茹双眼一亮,连忙点头:“好呀好呀。”
林凡又补充一句:“去把秦岭和何雨水一起叫过来。”
秦京茹听到这话,小嘴一撅:“切,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陪你呢,咱俩过一晚二人世界不好吗?非得把她们俩也叫过来要不你再干脆点,把前面的于莉也喊过来算了。”
林凡捏了捏秦京茹的鼻尖:“行了,还吃醋了呢?赶紧去把人叫来……今天晚上和你们来点新花样。”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至深夜。
院子里,哮天犬静静地趴在门口,一双眼睛不时瞄向秦淮茹的家门。
房檐上,大鹏静静地伫立着,一双鹰眼同样注视着秦淮茹家的窗户。
突然,哮天犬耳朵微微一动,猛地坐直了身子。
几秒钟后,秦淮茹的家门被推开。
秦淮茹披着一件机械厂的工作服走了出来。
她捂着肚子,径直来到后院的大铁门边,打开铁门走了出去。
看这架势,应该是起夜,打算去外面的公厕上个厕所。
在这个年代,四合院里各家各户很少有独立的卫生间。
夜晚小便,大多拿个夜壶对付一下,第二天再倒掉。
可要是大便,就只能去院子外面的公共厕所。
当然,要是家里再邋遢些,大便也能用夜壶解决,可那样一来,屋子里一整晚都会臭气熏天,根本受不了。
推开大门走出几步后,秦淮茹又有些害怕,便折返回来。
她来到秦京茹的窗外,呼唤几声后却没有得到回应。
“这小丫头片子应该又在林凡弟弟房间。本来还想叫她起来陪我去外面上个厕所,这黑灯瞎火的,我一个人还怪害怕的。”
“算了,她既然在林凡弟弟那儿,就不叫她了。”
秦淮茹打了个哆嗦,再次走出院子。
刚走几步,后面的哮天犬便悄悄的跟了出去。
公共厕所就在大院外的街道上,距离南锣鼓巷40栋95号仅有四五十米的距离,倒也不算远。
秦淮茹一路裹紧外套,手里拿着手电筒,很快走进了公共厕所的女厕。
结果刚蹲下没多久,就突然看到一个黑影钻了进来。
这可把秦淮茹吓了一跳,当即惊呼出声。
“哮天犬,你……你可把我吓死了。”
尖叫过后,秦淮茹忙用手电照过去,发现竟是哮天犬,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只大耗子呢。
“你来了也好,有你在旁边,我倒不那么害怕了。”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狗都吃粑粑,我还没见你吃过呢!”
惊吓过后,秦淮茹松了口气,嘀咕道。
哮天犬朝着秦淮茹摇了摇尾巴,低声叫唤了两声。
秦淮茹以为哮天犬在向她撒娇,当即伸手朝哮天犬的头摸去。
可就在这时,原本对她摇头晃脑的哮天犬突然弓起身子。
下一瞬间,哮天犬猛地抬起爪子,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脖子上。
“砰”的一声,这一巴掌力量极大。
仅仅一下,秦淮茹便感觉天旋地转,两眼一翻,竟直接被拍晕了过去。
直到失去意识之前,她都没反应过来,搞不懂哮天犬为何突然攻击她。
更想不明白,这么小的一只小狗,一爪子竟能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
秦淮茹昏倒在便池旁,手中的手电筒也掉落在地。
哮天犬歪着脖子盯着她看了两眼,再次抬起爪子,它那锋利的爪尖灵活无比,轻而易举地将开启的手电筒关闭。
光芒消失,厕所内陷入一片漆黑。
这还没完,只见哮天犬双爪用力推动,硬生生地将秦淮茹的身子从公共厕所蹲便的便池口,塞到了下面的化粪池里。
由于前些日子连续下雨,化粪池里灌满了积水,粪浆混合在一起。
在秦淮茹的身体跌入化粪池后,周围粘稠的粪便犹如沼泽一般,转眼便将她的身体吞噬。
做完这一切后,哮天犬又看了一眼掉落在旁边的手电筒,却没有理会,转身离开了公厕。
屋内,此时的林凡还在陪着秦京茹、秦岭和何雨水三人玩斗地主。
四人斗地主,他是地主,秦京茹、秦岭和何雨水三人是农民。
此时,三个农民正联合起来围攻他这个地主。
突然,林凡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