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姐就负责伙食，什么小饼干啦，小蛋糕啊，小馅饼啊，天天投喂。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都越来越离不开黄姐了。
桔子吃着饼干说：“姐，为了吃饼干，我也得赢。”
其他两个啃着蛋糕，点头。
黄姐说：“那我就在电视上，多露几回脸儿。”
他们这一组，居然一路过关斩将，杀进了决赛。
后来小组分开，成个人赛了，黄姐露够了脸，输掉比赛乐呵呵地走了。
同组那个刚毕业的女孩子，哭的稀里哗啦的。
……
“妹妹，喝奶。”方勇递过来牛奶。
桔子接过来，摸着杯子不烫了，喝了一口。
电视里说：“这次我们的比赛题目是，落叶。”
比赛时拟定题目，更容易对比。
然后，就是摄像机跟拍，各组的设计和制作情况。
小雪和赵奇分到了一组，默契十足。
画图，挑选布料，制作，熨烫，几天的忙碌，凝聚在了电视机的十几分钟。
很快，就是成品展示了。
每一组的设计水平都不错，小雪她们那队，设计的是一条枯黄色的长裙，面料带着细碎褶皱，
像落叶碎痕。
模特出场，灯光都变成了暖色。
那件衣服，仿佛一片缓缓飘落的黄叶。
论氛围，另一组谦逊一筹。
小雪这组，赢了。
小雪和赵奇朝大家鞠躬，分外开心。
“我们陆平工作室，厉害吧？”桔子也替他们高兴，扯扯方勇袖子，献宝似的抬头看他。
和他目光对视在一起。
好吧，他可能，根本没看比赛。
方勇站起来，把电视关了，“该睡觉了。”
“妈，我睡觉去了。”铁头洗漱完，去了自己房间。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桔子坐得有点累，喝完牛奶，活动一下脖子，站起来，去洗漱。
洗漱好了，回房间躺下。
关上灯，方勇从后面抱住她，“我约了刘主任，一个星期以后产检，”
“嗯。”桔子慢慢转过身。
方勇亲了她额头，然后，一点，一点往下，在她肚子上，落下吻……
肚子里的小东西时不时动两下，一开始像鱼在肚子里游过，又轻又缓，过了两天，小胳膊小腿就抡起来了。
小家伙越来越欢，桔子的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
闲着没事，找出几块以前剩的布料，给铁头做衣服。
铁头特别费裤子，一年上树能挂坏好几条，就多做了两条裤子，还有两件外套。
天冷了，棉裤，小棉袄也该准备。她找出棉花，絮上薄薄一层，一针一针地缝。
不知道又去哪上树了，铁头晌午回来，袖子又挂了个大口子。
桔子拿了件新外套给他穿上。
新外套是蓝色毛呢，面料又软又保暖，做成了夹克款式，有领子，后头还背着帽子。
无论面料，剪裁，做工，都是一流的。
铁头一穿，精神得很。
他跑进厨房，转着圈给他爸看，“爸，妈给我做的。”
“好看。”方勇看眼衣服，把菜摆上桌，“洗手吃饭。”
铁头去洗手了。
桔子想起来下午该产检了，走过来问，“你约的刘主任几点？”
方勇说：“不急，吃完饭，睡一觉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