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没办法。”顾拾酒摇着头,显得有些冷漠。
“娘,我只是年少时候被秋娘骗了而已,难道您就忍心看着我死吗?”
陈望西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顾拾酒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其实是因为看过剧情啦。
大晚上的,她这个表情,着实让人瘆得慌。
陈望西往后退了两步:“你不是我娘,你是什么东西,你你——”
他话还没说完,由于过于惊恐再加上额某些功能受损,竟尿了一地。
顾拾酒皱着眉头:恶心死了。
陈望西似乎是受了巨大的刺激,推开房门跑出去,在宅子里一边脱衣服一边奔跑。
顾拾酒让人把房间打扫干净,想想还是恶心,索性换了个屋子睡。
至于发疯的陈望西,当然是让他从哪来回哪去了。
佣人们把人送回去的时候,秋娘正在垂泪,她浑身是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望西不允许她出门,也不让她和别人说话,否则看到就是一顿毒打。
佣人们不好说什么,把人放下就走了。
秋娘哭得更厉害了。
三日后,族老果然来了。
原本他们想先指责顾拾酒的过失,把陈家的两个男丁都教成了废物;
再借题发挥,打击陈家这一支,最好趁机再咬下块肉。
陈望南很难招架,顾拾酒只好以理服人,和他们进行激烈但友好地辩论。
族老们没想到她如此彪悍,原来的计划均作罢。
再加上陈望西都已经疯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秋娘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原来在外面干了这种事。
她差点恶心地吐出来:“太太,陈望西这是骗婚,我要与他和离。”
顾拾酒忍不住纠正她:“婚前当过小倌,不算骗婚。”
起码律法里没有。
当然,顾拾酒也不会拦着不让她离婚。
只是——
“若你离了婚,就不能住陈家的房子,也不能花陈家的钱,你有地方去吗?”
陈望南提醒道。
正常这种情况,女方一般回娘家。
但秋娘那个娘家,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妥善的法子,呜呜呜哭了出来。
最后婚没有离成。
陈望西现在疯了,每个月好歹能从陈家领一笔钱,比他做工还多些,还有两个佣人过来照顾。
秋娘决定找到合适的人改嫁再走。
早知道就等等老大了。
秋娘第不知道多少次后悔,谁能想到这陈望西这么不是东西啊。
这货现在每天穿得花里胡哨地在大街上闲逛,见到平头正脸些的男人就搭讪。
顾拾酒派来的佣人只管他吃喝拉撒和安全,还有不要伤害别人,怎么丢自家人是不管的。
秋娘实在搞不懂,怎么会有她婆婆这样的人。
难道两个儿子都爱上自己对她打击这么大?早知道就不去刺激她了。
现在秋娘看到陈望西就反胃,偏偏还当着他媳妇,暂时不能走。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每天瞧着那恶心样,吐着吐着倒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