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时过目不忘,也不用为每年都要进行考试发愁。
现在倒好,两个顶尖专家盯着自己!
他人都麻了。
想省点钱,就这么难吗?
“庆俞,你过来一下,你标记的这个参数,是不是还能尝试往下再压一压?”
孙业同手里捏着几页纸,旁边的桌上,已经都摊开了好几页,对着自己有些疑问的地方开口问道。
阎庆俞嘴角微微发苦,这不纯纯给自己挖坑吗?
可又没办法,只能挪着步子,上前去看孙业同手中的实验报告……
……
一整天!
张景坤的实验室都是亮着灯,期间,还让人去给阎庆俞请了个假。
这让阎庆俞的其他代课老师也知道了他的情况,都在办公室讨论起来!
“阎庆俞那小子竟然和张景坤教授、孙业同教授一起做实验?”
“这小子什么来路,平时串课也就算了,怎么现在直接旷了都?”
“无所谓吧,反正张景坤教授和孙业同教授点名要他参加,咱也没办法拦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阎庆俞那小子确实有两下子,我那课,他随便听听就会了,我这倒也无所谓,反正下来补就是!”
“说的好像谁不是一样,那小子还是很聪明的,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的啥,神神秘秘,也不说清楚……”
导师们好奇猜测,第二天一大早,孙业同便拉着阎庆俞直奔校长室。
“校长,给我批钱!”
孙业同一脸振奋,伸出去的手就差从人兜里掏钱了。
“给钱给什么钱?!”
吴玉章一脸茫然。
阎庆俞跟在孙业同身后,看着这第一任的人大校长颇为好奇。
他入学后,有去了解过吴玉章校长。
可也仅仅是知道他在日本、法国留过学。是戊戌变法维新运动的拥护者和宣传者。
后来,进了根据地,与董老、林老、徐老、谢老一起被誉为着名的“根据地五老”,算是最早的一批教育学家。
一身黑色的中山服,头发还有些往外炸,头顶的部分,却是平平,显然,是个不知名的业余理发师理的头。
见着孙业同冲进来,倒也不恼,看了看其身后的阎庆俞,笑着又道,“怎么,又想到什么科研课题了?后面那是你学生?”
还不等孙业同说话,吴玉章便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双手交叉,无奈的说道,“不过这次,就算你真有什么好的课题,恐怕我也没钱批给你了。”
“这是为何?”
孙业同顿时急了。
阎庆俞的丙烯纤维水泥基复合材料的抗塑性干缩开裂性实验基本都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他抱着全部的资料,足足又啃了一个晚上,这才得出来个结论!
这小子的实验步骤与方法没有问题,只不过是实验精度差了不少!
看似可以,但是没有计算到最极端的点,还有潜力可挖!
可这些,都是精细功夫,一来耗时,二来耗人!
以他和张景坤的实验室规模,实验是能做,可他们现有的课题本就经费紧张,总不能拆东墙,补西墙,得不偿失!
干脆,再从学校要点!
这才有了今天早上的这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