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庆俞无语的看着他,“你小子到底哪边的?”
“我当然是你这边的啊,可这个事儿,他确实不好处理,如果按照派出所或者保卫处的标准,肯定是你赔钱了事儿。”铁蛋急声解释道。
“你看,最多也就是赔钱,你着啥急。”
阎庆俞撇了撇嘴,“阎埠贵那老东西让我直接赔他衣服,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这个事儿,就怕除了这个,那老帮菜还有其他想法,那货,啥事儿都能干的出来!”
铁蛋脸上闪过一抹犹豫,“那现在咋办?”
“没事,该吃吃该喝喝,随便他们闹腾。”
阎庆俞倒是显得满不在乎,“闹到街道,有王主任帮我撑腰,闹到派出所,你就去厂里找值班的科长,让他们想办法给刘闯打电话,反正这个衣服我是不赔。”
“行吧。”铁蛋知道阎庆俞的想法,有后手就行,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看有没有人。
相比于院子里的那些邻居,阎庆俞的人脉明显要比他们强出太多。
二人相跟着回院,一点也不背着人。
阎庆俞前脚进院,后脚阎埠贵的屋门便打开了。
“站住!”
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前,朝着阎庆俞怒喝。
阎庆俞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声音幽幽,“你要是还想再来一簸箕煤渣,你就继续喊。”
阎埠贵神色一顿,顿时哑然,扭头朝着屋内寻求着帮助,
“老易,你看看,都这时候了,他还这么蛮狠!”
阎庆俞横了他一眼,懒得再多说什么,扭身回自家屋子开锁。
易中海从阎埠贵的屋里出来,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我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总不能就听你一家之言。”
阎埠贵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这还有啥了解的,事实胜于雄辩,我那衣服确实就是他泼的煤渣烫的啊!”
“那也得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说,他平白无故就泼你吧!”易中海皱眉。
阎家的破事儿他是当真不想管。
出力不讨好。
阎埠贵不是那记恩的人,阎庆俞身后站着王主任,要不是那衣服上确实被烫出了几个窟窿,他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那你快去快回,咱还得开会呢!”阎埠贵见事不可为,只能是提醒易中海速度快一些。
“没事,去问问也好。”刘海中也从桌前起身,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阎埠贵一愣,当即支支吾吾,“老刘,你就别去了吧,老易一个人去就行。”
刘海中摇了摇头,“这毕竟是咱院里新年以来,第一件恶性事件,必须严格惩处!”
易中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家伙不会是因为与阎庆俞不对付,想去使坏吧。
看着刘海中那眼眸闪烁,易中海的心顿时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