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过了很久才一脸抱歉的说道。
“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警察目光如炬的审视着她，他们办案多经验也多，能轻易从一个人的脸上看出是否撒谎。
很可惜，他们并没有从张倩的语气和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其中一个追问道。
张倩茫然的摇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一眼，又将李翠从旁边叫了过来。
“她昨天是多会儿回来的，状态怎么样？”
话音刚落，李翠再次紧张了起来。
“我…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挺晚的，我都睡了…”
警察明显感觉到李翠在撒谎，可张倩的表现又让人挑不出毛病，只好将突破口转移到李翠身上。
“你与她的关系是？”
“我女儿，她是我女儿。”
张倩也跟着点点头，“我妈她没见过这种场面，再加上昨天杀人案就是在我出入的酒店，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警察看了张倩一眼随即又问道，“那她回来时是一个人吗？喝多了吗？”
李翠紧张的满头大汗，“是一个人啊，喝的醉醺醺的，我开门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倒在我身上了。”
他们觉得李翠不对劲，可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他们皱起眉头，目光在母女俩之间来回游移。
其中一个人突然站起身，缓步绕到李翠身后，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他轻轻拍了拍李翠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有力，
“李女士，您确定昨晚你女儿回来时是一个人？请您再仔细回想一下，有没有什么细节是您之前没提到的？”
这一拍，让李翠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就是她一个人啊，满身的酒气，我再老眼昏花也不可能看错啊。”
警察步步紧逼，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李女士，细节往往决定真相。再想想，她进门时有没有带什么，或者说了什么？”
李翠的嘴唇开始颤抖，眼眶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
张倩见状，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恼火，她上前一步。
“警察同志，我妈真的吓坏了，别再逼她了！
”话音未落，李翠终于崩溃，泪水夺眶而出，身体无力地倚靠在墙上。
警察皱眉，语气强硬起来，“人命关天，你们身为公民理应配合！”
“该说的我们已经说了，该配合的我们已经配合了。”
张倩继续道，“如果后续案件还需要什么，请联系我的律师吧。”
说着，张倩将亨通集团的律师电话给了警察。
“我们也是例行公事，你可知道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破案的关键点？”
其中一个人仍旧不愿意放弃。
“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我自认为已经非常配合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张倩心中十分不满，情绪化起来。
正当两人即将要抄的不可开交时，看上去年纪比较大的另一个警察及时拦住了他们。
“我们也是为了尽早破案，兹事体大，今天就先到这儿，后续有什么情况再及时联系你们。”
听到这儿张倩的心情才略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