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一辆行将就木的破烂拉货三轮停在那。
店内是老旧的玻璃柜,
“老板,老板?”
徐月光走进了店内,闻着空气中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皱了皱眉。
“叫什么叫,在这呢。”
一个中年秃顶男人从玻璃柜下面的躺椅上不满的坐了起来,似乎是因为徐月光打扰到他休息有些不高兴。
徐月光看过去,嚯,这大叔比程序员都秃。
地中海发型,
头上中心空白一片,周围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毛孔粗糙,面容沧桑,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
“大叔,我要你这里最毒的毒药!”
徐月光也不在意对方的语气,拿出一张红票票拍到了柜子上。
哪知男人看都不看钱,生气的瞪了眼徐月光,
“大什么叔!我今年才二十六!和你差不多大!瞎叫什么?”
“……”。
二十六……
徐月光沉默,认真的盯着男人上下打量,然后后退了一步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全身,
看着头顶那能数得过来的发丝,又看向那和孕妇一样的肚腩,
“你没开玩笑吗?真26?”
这怕不是从小就被拉去做程序猿加班狗了,否则绝不可能这么秃!
“当然是真的,怎么?不像吗?”男人皱眉道。
你这何止是不像,根本就不是。
所以你这二十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天天用煤球洗脸吗?
这张老成的面庞,一般二十六岁的人真达不到这种高度。
“像!看起来还没二十六。”徐月光认真道。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睁开眼睛吗?不然我总感觉你是不想睁眼说瞎话。”男人面无表情道。
“咳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听说你这里有含笑半步癫这种毒药?”
“有,想要什么毒药我都有,懂规矩不?”
“规矩?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