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什么时候车子停下了，酒精让眼前的世界重影，
恍惚间被他带下车。
夜晚的风吹地她略微清醒，路边太阳灯照下，谢砚舟迎着光立在那里，
男人的身材高大且挺拔，几乎是把她头顶上的光挡个完全。
她看到他在地上高高瘦瘦的影子，周围的环境显现原貌，
远处有零零散散露营的帐篷，
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点在最内围的圈，空旷无人，
似乎刚才从隧道过来，也不知道他又是如何有特权进来的。
“这里能看得更清。”
他弯下腰，靠近她的耳边。
因为酒精，她的神情也不像平时那样的冷淡，脸蛋微红，人也软软乎乎地要站不稳，
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她就没再给过他好脸色。
看她此刻强撑着自己，但脸上明显是怔愣的小表情，
“如果今晚流星雨来了，那就原谅我。”
他低声道。
气象局说今晚会有流星雨，但这其实是概率的问题，
宇宙中无数的碎片碰撞，就像人潮中他们之间的相遇，都是极小的概率。
谁也保证不了流星雨今夜真的会来。
怎么就打赌了？
颜初张张嘴，察觉到不对刚要说话，远处听到散落的人群里一阵兴高采烈的欢呼。
天边有白亮，慢慢成点变成条痕，以极快的速度划过夜空，留下一道道明亮的轨迹，
越来越多，把整个夜空的上方装点成璀璨的星河。
流星雨竟然真的来了！
“所以上天也站在我这边。”
伴随着漫天的流星雨，谢砚舟笑得灿烂，桃花眼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
“这不算，你早就知道流星雨会来。”
颜初赌气摇头。
“初初，你也知道流星雨是概率的问题，你还想耍赖？”
谢砚舟挑眉。
“我没耍赖。”
酒精上来，她的舌头发麻，说出来的话也不过脑子地逻辑混乱。
大概几秒，谢砚舟立刻捕捉到她情绪的松懈，恍惚间，被他打横抱起带上车。
他真是疯了，就在背着人的死角口处。
车内一片混乱。
扣子被拽开的时候，颜初压着他强势抵过来的肩膀喘息，人还在发懵，
夜空上的流星划过，在他的肩侧上方处炸开，
“你轻点”
积压的所有情绪，一点火星然后在这一刻爆裂开。
谢砚舟压着身下的女孩子，脸蛋上的泪被他抚掉，动作激烈地仿佛要把她弄碎。
颜初被他抓着身子，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影子，心脏一会难受一会酸胀，
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地一塌糊涂。
车子在路灯下暧昧不清到重影，
等到终于结束，颜初趴在椅子后座喘息，心脏说了要离开他但现在又做了。
男人身上的衬衫扣了几颗，皮带松散，腹肌处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