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我……我觉得我还是有很多不足，想在街道办历练一下。”
顾怀薇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邢勇把林绍文拉到了一旁。
“不是，老林，你说这顾主任是真心的还是玩‘三辞三让’那一套？”
“真心的。”
林绍文掏出烟递了一根给他，“我们这位顾主任的确是做出了一些成绩，那她对街道办的庶务了解的不是很透彻。”
“那王区长……”
“这是上级的命令，和你想不想去有关系吗？”
林绍文撇嘴道，“你大小也是个局长了……天天在街道办晃悠可不合适？我可听说了，人家去办公室找你都找不到，只能去联防办的值班室找你。”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个人啊，闲不住。”邢勇苦笑道，“这天天坐在办公室里，我屁股上和有刺一样……只有在外面巡逻我才舒坦。”
“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林绍文笑道。
“说说看。”
邢勇立刻来了兴趣。
“你现在还没有副手吧？提拔个副手上去……让他替你坐镇中军，你不就可以在外面冲锋陷阵嘛？”林绍文笑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主意呢。”
邢勇翻了个白眼，“我手下那群人……有能力的早就调到市里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榆木脑袋，让他们抓贼可以，你让他们坐办公室，他们还不如我呢。”
“愚蠢了不是？”
林绍文撇嘴道，“你这副局长不过就是个科级干部……你去轧钢厂或者四九堂的保卫部找个科长，这不就属于平调嘛？”
“卧槽。”
邢勇瞪大了眼睛，“还是你脑袋好使……你们轧钢厂保卫部可谓是人才济济，上次严龙那事，如果不是他们帮忙，中枪的可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欸，说起来，你是不是还没谢我的？”林绍文笑道。
“要不我跪着给你磕一个？”
邢勇作势往下蹲，却被他一把扶住。
“使不得使不得……”
“你也知道使不得啊？”邢勇笑骂道，“你才多大年纪？我给你磕一个，你受的起吗？”
“我的意思是这人太多了，你等会进我院子里磕。”林绍文一本正经道。
“去你的。”
邢勇推了他一把。
“我说，你们两在聊什么呢？”王红梅凑了过来。
“这不是看你怎么教训下属嘛。”林绍文打趣道。
“去你的。”
顾怀薇眼眶微红，“我老领导可爱护我了，她才不会骂我……”
“怎么着？搞定了？”林绍文笑道。
“现在你们南锣鼓巷的扶贫工作做的很好，区里很满意……上面决定大规模推广。”王红梅笑道，“怀薇上班可不近，你院子车多，要不借台车给她用怎么样？”
“别闹了。”
林绍文笑骂道，“这倒是可以，不过这事你和我说不着，我自己的车我自己要用……妈的，到西城上班，每天光是开车就得大半个小时。”
“那也是，我和你说干什么。”
王红梅走到了秦京茹身边，捏着她的脸笑道，“京茹，怀薇要到区里上班……要不你把车借给她怎么样？苏秀不是配车嘛，你坐她车去上班。”
“嚯，这公车还能借的？”刘光奇目瞪口呆。
“有没有可能，你的‘借’和王区长的‘借’是两回事？”
林绍文把烟递给了阎解成，阎解成立刻开始发了起来。
“不都是借嘛？怎么不是一回事？”傻柱皱眉道。
“王区长说的借是‘调’，她要打报告给丰田东风的，由顾怀薇来担任试驾员。”林绍文打趣道，“你们的借是白嫖……”
噗！
秦京茹忍不住笑了一声。
“王区长，没事的，我和薇薇是好姐妹呢，明天她把我车开走就是，不过……丰田东风那边你得打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