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听完一脸崇拜，“好厉害啊，那这样的人应该是社会英雄啊。”
那人笑说，“混乱中立吧，你看他们这次攻击银行系统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不是让人人心惶惶。剑可以救人，也能杀人。”
杨旭频频点头，一脸受教，感觉跟大佬聊天收获颇多。
那银行副行长冷冷一笑，“我们也有天才工程师筑造的长城，不信他们能攻破，这可是当年有‘北美传说’之名的菲神创建的，要知道她带领团队做这个系统的时候才15岁，她虽然不是技术最牛的，但她提出的一些引导公式让她手底下那一群大牛都折服。
不过很可惜他们组做完这个项目，就低调的隐退了，现在也很难找到他们的信息。不然有他们升级系统，那些黑客还敢那么嚣张攻进来？”
杨旭简直听得兴奋，“这位菲神又是？才15岁就这么牛吗？天啊！”
那副行长得意一笑，“当年我还是个小经理时，我有幸见过菲神一面，真是英雄出少年。有些人的天赋真的羡慕不来，有些人的领袖气质也是天生的，看到她我真的明白为什么你们中国有那么多少年皇帝了。”
杨旭听着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一直在说她，这是个女生吗？”
副行长道，“当然啊！她叫philomena（菲洛米娜），是个超级漂亮的女生，现在应该已经成长为风华绝代的女人了吧。”
杨旭更加肃然起敬，“我的天啊，这个世界果然还是超乎我的想象。”
而，一直心不在焉在看手机的叶斯，听到这个名字突然眉眼一动，他微微抬头，双目直直望向了副行长的方向。
副行长今天还没被叶斯注视过，差点受宠若惊。
“怎么……叶，你也对美少女感兴趣？”
叶斯没有反驳，而是收起手机问，“有这位北美传说的照片吗？”
看他一直玩手机对一切八卦冷淡的样子，所有人还以为他丝毫不感兴趣，没想到他竟然在听！？
副行长哈哈一笑，“这世界上除了我，可能还真没有谁有她照片了，当时他们团队离职，删掉了所有信息。不过我们银行高层内部，还储存了一份他们的简历。”
副行长拿过助理的电脑，进入后台，调出了这位菲神的照片。
照片跳出来的一瞬间，所有人呼吸都静了一瞬。
屏幕上是一张非常正经的公式大头贴照，画面中少女的脸过分白皙，齐刘海，更显得一双桃花眼黑白分明。
她看上去很年轻，但容貌已经美得有些逆天。
少女面容和煦地笑着，看着镜头，似乎人畜无害。
但她的双眼清透犀利，有一股桀骜隐藏不住，看久了更觉得那双眼睛是在睥睨一切，有一丝邪性溢出。
所有人都惊叹于这位天才工程师的容貌，唯有叶斯凝滞般的目光落在电脑上，久久没有说话。
他身后的杨旭倒是从一开始的惊艳，赞叹，到后面慢慢有些疑惑。
不对啊，这张脸怎么越看越熟悉，他好像在哪里惊鸿一瞥见过。
……
叶斯和杨旭快到傍晚才重新回到酒店，叶斯给杨旭明天也放了一天假，杨旭感恩戴德地跪谢走了。
叶斯则一个人回到套房内，他没有第一时间开灯，落地窗外，是洛城繁华的都市夜景。
叶斯脱下西装外套，长腿信步走到了窗边，玻璃窗上倒映出他面如冠玉的一张脸，此刻在光影的叠加下，近乎显露出几分神性。
叶斯眸底深处光影涌动，那张照片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
他的耳边仿佛穿透了几个世界，响起了少女灵动纯质的嗓音，在虔诚祷告。
【神，我是你最虔诚的信徒菲洛米娜，我祈求神的降临与垂怜。】
叶斯微微启唇，下一秒心脏处不可避免地发生熟悉的疼痛抽搐。
叶斯抬头，看到窗外边傍晚的火烧云大片绚烂盛放，如同血液浸染了天空。
少女在他彻底动心的那一刹那，笑着把一把银剑捅进了他的胸膛。
她在他错愕的瞳孔中扬起微笑，【神，你的血液是金色的诶。】
……
十分钟后，杨旭疯狂敲叶斯的房门。
叶斯打开房门，看起来面色不佳，但杨旭竟无暇顾及，而是举起手机，指着视频里正在跳舞的人说。
“卧槽叶总！卧槽！那个北美传说，怎么感觉跟方小姐长得这么像啊！”
叶斯漠然抬眼，视频里的人还是让他微微一愣。
视频里的方可，染回了黑发，剪了齐刘海，黑长直御姐，整个人完全又是换了一种风格。
她的眼神依旧清透犀利，依旧桀骜，睥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