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婳就像是一条鱼一样,在裴湛怀里乱蹦。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裴湛又只好把姜婳放在楼梯上,让她自己走,但是…
姜婳双手却用领带,被绑在身后。
“裴湛,你是不是有病,吃个饭你至于帮我给绑着?你是要死吗,赶紧把我松开。”
可是裴湛却说:“婳婳,金沙浅湾任何一件古董花瓶摔坏了,我买不起第二件,一模一样的。”
裴湛知道姜婳的习性,生气起来,就喜欢砸东西。
他如今交出了所有底牌,也是是真的身无分文了。
前不久,花苑装修,刚划掉了一笔钱,现在他卡了只有三百多万,抵不上姜婳千华世纪的一个包包。
于是,再三思量之下,裴湛决定继续把姜婳的手绑在后背处,然后只解开她脚踝处的绳子。
果然,如裴湛料想的那样,脚踝的绳子一解开,姜婳的腿就开始不安分了,不停的一下又一下的朝他踢来。
有好几次,踢到了裴湛的大腿上,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但是,裴湛从来都没有闪开。他就就站在原地,让姜婳踢。
突然间,姜婳有一脚踢空了。
裴湛不知道姜婳心里是怎么想的,旋即,就听到了姜婳冷冷的声音,“离那么远,没踢到。”
这话一出,裴湛瞬间懂了,这是姜婳愿意理会自己了,愿意靠近自己了。
裴湛瞬间眼前一亮,主动往前挪了几步,站在姜婳面前。
他道:“补上。”
姜婳也没有让他失望,直接对着他的大腿,狠狠踹了一脚!
他仍旧无动于衷,姜婳怀疑他是有什么受虐倾向。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那张古典雕花的餐桌上。桌上铺着雪白桌布,中央摆放着精致的瓷盘和银制餐具,发出淡淡的光泽。一道道菜肴香气扑鼻,都是裴湛专门请的私人厨师精心烹饪的。
鲜嫩的蒸鱼躺在浅碟上,表面点缀着几片薄如蝉翼的姜片和葱丝,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乌鸡汤,以及姜婳喜欢的一些水果,被切成了漂亮的形状,摆在精致的盘子里。
“想先吃哪个?”裴湛坐在姜婳旁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看着她的脸色问。
“松开我,我要自己吃。”姜婳被绑着难受,盯着餐桌上的那盘清蒸鱼发呆。
下一秒松开,裴湛敢笃定,姜婳能够把整个金沙浅湾闹翻天。
这种事,她真做得出来。
很快,裴湛注意到姜婳的目光放在鱼上,于是立马心领神会,拿起细长的筷子夹了片晶莹剔透的鱼肉,剃掉了鱼刺,慢悠悠送到了姜婳嘴边。
“我喂你。”
“不需要你喂。”姜婳还是不愿吃,蹙眉看了眼裴湛,又嘲讽着说,“我可不是你的宋清然,你还是拿着你的这一套,去讨好她吧。”
“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去看看吗?万一你的小宝儿,又出事了怎么办?”
裴湛眸色漆黑,唇抿成了一条弧线,“我跟宋清然,从来没发生过什么。”
“婳婳,我跟你解释过了,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姜婳冷冷的笑了,“我跟沉夜白住了几天,我跟他没有接过吻你信吗?
这么一句话,裴湛眼底仿佛掀起了一阵狂澜,浑身散发着凛冽的煞气,直勾勾的看着姜婳,吃醋?还是嫉妒?还是觉得给他戴了绿帽子他心里不舒服?
“你表现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我只是把你曾经做过的事,跟沉夜白重复做了一遍,这就接受不了了?”
“你在繁花似锦,跟宋清然住了两年,我只不过跟沉夜白在一起了几天…”
“裴湛…爸爸的意思,其实我们比谁都明白,我早就不阻拦你跟宋清然在一起了,要不然…我为什么会任由宋清然去姜氏,让她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