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人点完牌立刻道;“少了四张。”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对苏一鸣怒目而视,这些赌钱的人,最恨的就是老千,在当地俗称玩活的。
苏一鸣却是临危不惧,但聂雨浓额头上却是见汗了。
苏一鸣的手闪电一般拍在刚当庄家那人的胳膊上,这人吃痛下发出“哎呦”一声,随即袖子里落下四张牌。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愣了,苏一鸣这时候道:“牌在他这。”
刚当庄家这人立刻慌了,站起来急道:“我没偷牌。”
立刻有人揪着他的衣领骂道:“草泥马的,没在你这,牌怎么从你袖子里出来的?”
这人说完,直接一拳打到他脸上骂道:“我去尼玛的。”
有这位动手,其他人是一拥而上。
赌场的人也赶紧出面,到是很快制止了,但那人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这人表面看来也是来赌场玩的,不是赌场的人,但实际上他就是赌场的人。
一切看似公平,凭运气赢钱,可实际上从你踏进这里第一步开始,你是赢还是输,你跟你的运气说了不算,赌场说了算。
十赌九诈,这世界上那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聂雨浓则是小声道:“你运气真那么好,把把八叉?”
苏一鸣压低声音到:“怎么可能?他偷牌,我也在偷,只不过我手段比他高明不少,或者说我手速足够快。
刚让那个服务员发牌的时候,我又让她帮我开牌,我的手从我的牌上滑过。”
聂雨浓惊呼道:“你……”
苏一鸣一把捂住她的嘴急道:“嚷嚷什么?”
聂雨浓推开他的手,不敢置信的小声道:“你的手从牌上滑过,就把牌给换了?”
苏一鸣笑道:“对,手速足够快,就能在人眼皮子下边换牌,还能让所有人都看不出来。”
聂雨浓懵了,这事远远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哪怕苏一鸣跟她实话实说了,但她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手速得快到什么地步,才能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把牌换掉,还让所有人都发现不了?
而这时赌场已经把那人带出去了,他的筹码也都发给大家,这才让一群赌鬼消气。
苏一鸣笑道:“来继续。”
很快一群人又开始吆五喝六的聚在这开始赌。
赌场自然不会好心到提供场地,还免费提供吃喝让这些人在这玩,很快他们的人就又来了。
这是个三十多岁白面无须的男子,看起来文质彬彬,隐藏在眼睛下的眼睛却给人一种毒蛇的阴霾感。
苏一鸣还是当庄,他飞快的把牌发好,等这些人下注。
这把牌苏一鸣的运气没那么好了,不是八叉,输了一门,但却赢了两门,其中就有那男子所在的景陵。
这么算下来,苏一鸣虽然要赔点钱,但最终还是赢的。
不过却让这男子一皱眉。
不过他很快冷冷一笑,心道:“我下一把是八叉,你难不成还跟刚才似的也是八叉?我可不会跟刚才那个蠢货似的,把牌藏到自己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