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泉头很疼，但也不敢阻拦。
苏一鸣也不想跟他们聊这些，但他们都是一群熊孩子，你不跟他们聊这些聊什么？
是聊人生啊，还是聊理想？
对于他们来说，未来太远，烦恼太多，就想游戏人生。
所以反到是苏一鸣的问题更能让这些熊孩子跟他产生共鸣，进而拉近距离。
亮子抓抓头道：“哥，老大好几个，反正谁都不服谁，没事就干一架，打了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不过……”
说到这亮子双眼硕硕放光的道：“不过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妞肯定是聂雨浓了，哥我跟你说，太漂亮了，就现在那些当红小花跟她比，屁都不是。”
苏一鸣笑道：“那你小子没去追？”
亮子很是无奈的叹口气道：“人家聂雨浓可看不上我，早就被抚远歌舞团选上了，她偶尔还能去小白楼接受培训，就等毕业了，一毕业就能去抚远歌舞团上班，据说一个月就有好几万。”
说到这亮子满脸羡慕之色，那可是一个月好几百啊，就亮子每个月的零花钱，他都不知道要攒到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人聂雨浓一个月的工资。
苏一鸣却是一皱眉，又是抚远歌舞团。
他们住的房子，楼下就是那天在小白楼跳楼死的那女孩家，这阵子苏一鸣也没见过那女孩的父母，不知道因为女儿的死太伤心不出门，还是选择离开这个伤心地了。
苏一鸣道：“那你们进过小白楼吗？”
亮子摇摇头很是无奈的道：“我们那有资格进小白楼啊，据说得是集团的大领导才有资格进，就那些附属厂的厂长也跟我们一个德行，只能是隔着大门往里边看看。”
苏一鸣又道：“那你说那个聂雨浓她不是去过吗？她没跟你们说说里边的情况？”
亮子摇摇头道：“没说过，就算她好闺蜜闻问，她也不说，据说是有什么保密协议，不能跟外人说小白楼里的事。”
苏一鸣点点头，这个小白楼有问题那是一定的了，只是现在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苏一鸣笑道：“交给你们个任务，帮我盯着点聂雨浓，她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跟我说，这妞我看上了。”
赵灵泉立刻一皱眉，但立刻知道苏一鸣这么说，就是在哄这几个熊孩子，有些事是不能跟他们说的。
小白楼的秘密，说不定就能在那个叫聂雨浓的女孩身上解开。
亮子拍这胸脯保证一定办到。
苏一鸣本想站起来就走，他突然道：“想不想当你们学校老大？”
亮子双眼瞬间是说说放光，小鸡逐米一般的点头，满脑子自己当上学校老大，在学校里呼风唤雨、众星捧月的风光场景。
苏一鸣跟他说了几句后拍拍他肩膀道；“按照我说的做，这个老大就是你的。”
亮子满脸堆笑道：“知道了哥，你放心，我肯定按照你说的做。”
苏一鸣点点头，随即嘱咐他道：“那这阵子放学了老实在家待着，别给我出去胡混去，这要是你们出去半路出点事，这老大你可就当不上了。”
亮子自然是连连点头。
回去的路上，赵灵泉很是不解的道：“苏书记您到底想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