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我举得在场这些公主圣女不要也罢、不如与我前往战硕部、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我战硕部青年才俊数不胜数、个个可为陈公子两肋插刀、风、你说是不是?”
风:“啊?”
“阿尼玛啊、说是就行了!”
风:“哦、是是吧?”
“你他么别光说不练、你插一刀表演一下!”
战硕戟喊道。
风:
他迷迷糊糊的举刀对着自己的胸膛就准备开枪。
“停停停停!”
陈尘连忙叫住、这他妈场面太乱。
风停住手中刀、有些尴尬、此刻才醒悟、刚才竟然中了老祖的小幻境。
“诸位国主、天池部前辈、战硕部前辈、以及公主圣女、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既然如此、我也干脆把话说开了!”
陈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道:“灵气长河形成之时、我出剑倒悬天际发过誓言、绝不会失言、诸位帮助、陈尘自然铭记在心、如有能帮忙之处、一定不会推辞。”
“但是”
陈尘苦笑、看着一群女子道:“儿女私情之事、我觉得还是要顺其自然为好、这么强来、总觉得不好!”
就在此时,众人脸上呈现出各不相同的神情,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
然而,没过多久,天池凰终于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这片沉默,她朱唇轻启说道:
“陈公子所言极是,儿女私情这种事情岂能强求呢?我身为天池圣女与陈公子可是有着明确名分的,你们这四位国主究竟意欲何为啊?”
听到天池凰这番话,陈国谨不禁冷笑一声,回应道:
“天池凰,你们天池圣女从古至今向来都是独善其身,从不寻找男子为伴。怎么此次竟然如此主动积极起来?难道你们想要公然违背祖训律法不成?”
面对陈国谨的质问,天池凰却显得毫不在意,只见她微微一笑,从容答道:
“这就无需诸位挂心啦。我们天池部一向行事随心而为,不受世俗规矩所束缚。必要之时,别说是男子……咳咳咳……最为关键的还是陈公子如此出众非凡,我等又岂会视而不见呢!”
说着,天池凰转头看向陈尘,目光中流露出满满的欣赏之意。
此时此刻,在场那些有幸能够参加这场庆功宴的众人早已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堂堂四国国主以及天池部居然都会毫不顾忌颜面地放下身段,争相去攀附陈尘一人,这样匪夷所思的场景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要知道,连那向来阳刚铁血且清一色都是男人的战硕部竟然都萌生出要来一场断背之交的念头,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而陈尘即便身具能够改天换地的灵祖之力,似乎也不该受到如此程度的恭敬对待啊!难道这里面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经过一番激烈无比的唇枪舌剑和思想碰撞之后,大家总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敏感且引人遐思的话题暂且搁置一旁,转而开始切入正题。
只见陈尘悠然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轻启朱唇,用温和却又不失郑重的语气说道:
“各位国主以及前辈们,趁着今天这个难得的机会,在下有件重要之事想向诸位商议。”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到了陈尘身上。坐在首位的天池凰面带微笑,柔声回应道:
“陈公子不必拘谨,但说无妨。”
陈尘脸上的神情愈发肃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句地道出:
“想必在座的诸位对于自己所处之地其实乃是由你们口中所谓的上神特意打造而成的一座巨大牢笼这件事,应该已经心知肚明了吧?”
此言一出,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陡然间变得凝重异常,众人的脸色也随之沉凝下来。
“自然!”战硕戟毫不犹豫地替众人回答道。他那坚定的语气仿佛能够穿透云霄,让人感受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么各位就没想过冲破这牢笼、去外面看看吗?”
陈尘目光灼灼地盯着众人,继续追问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似乎想要从这些人的口中听到一些令人振奋的答案。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天池鸾缓缓开口了:
“想啊,怎么可能不想呢?做梦都想啊!我们可都是合道境界的强者,但却被这该死的地方限制住了。”
“那些核心至高的老祖们,卡在巅峰状态已有万年之久,始终未能再有丝毫进步,就是因为此地的束缚啊!遥想当年,第一代老祖好不容易突破合道,成功晋升为破道之境。”
“他满心欢喜地认为自己终于有能力带领八部族人踏入虚空,闯荡出一番崭新的天地来。可是谁能想到……”
说到这里,天池鸾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悲愤。
“没想到所谓的上神,竟然会在这里给你们设下这天网禁地,让你们根本无法离开界限之外!”
陈尘气愤地接口道。他紧握双拳,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上神充满了鄙夷和不满。
“是啊,没错。这个问题已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在了我们历代先祖的心头。”
如今天陆的灵气越来越稀薄,如果再没有人出手干预,最多再过五千年,这片原生的天陆恐怕就要因为灵气枯竭而彻底衰败了。这也正是为什么当我们见到陈公子您身边那位灵祖时,会如此激动不已的原因所在。”
天池凰接过话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美丽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凝重,眼中满是对未来的忧虑。
“有一个问题!”
陈尘看向了天池凰。
“陈公子请说!”
“据我所知、灵祖的相关信息无论是玄黄大陆还是你们原生天陆、都只有短短的记载、为何一现身你们就能察觉并且很熟悉它所能带来的好处?”
这是陈尘一直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