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老恩说了周如语的事情。
“你……”
老恩没往下说，唐曼意识到，这事不太美好。
“怎么了？”
“谁告诉你的？”
“冯黛。”
“知道这个周如语的人，只有冯黛和我，你不要再找这个周如语。”
“周如语那么可怕吗？”
“不是周如语可怕，是团长可怕，团长是有底线的，这条线你是不能碰的。”
“周如语是团长的……”
“对。”
“我以为团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没有想到，不是。”
“都是人，七情六欲。”
“我不会有事吧？”
“我不知道，看团长要发多大的火了。”
唐曼知道，鬼市的团长，要想弄死一个人，还是自然死亡，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唐曼从老恩那儿回宅子，喝茶，看书。
团长打来了电话。
“唐曼。”
“我是，团长，有什么吩咐？”
“周如语和我说了，我同意三量合一。”
“那很好，我明天过去。”
“好。”
团长要挂电话。
“你不再说点什么？”
“说什么？”
“我找了你的爱人，周如语，听说，我们鬼市的人，不准找的，否则就会受到惩罚的。”
“我从来不阻止她和任何人交朋友。”
“听说，见到团长人的，都活不久，我想那周如语……”
“内律规定的，但是周如语是我的爱人，可以的。”
“如果相爱的人，隔岸而观，那是不是很痛苦？”
“当然。”
“那阴阳相隔，是不是更痛苦？”
“唐曼，你想说什么？”团长带了点火气。
“我想竹子了。”唐曼挂了电话。
竹子的死，唐曼是真的一直没有缓过来。
看来团长也是在改变，对于某一些事情，也不那样的苛求了。
也许是因为现在这样的情况，没办法。
人在富有的时候，吃的都是最好的，一下穷了，酸馒头也得吃。
唐曼第二天去正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