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是梦,是现实,是真实的。
第二天上班,可西西就请假了,住院了。
一点之指,一个禁忌。
中午唐曼和牢蕊,主任去了医院,看可西西,只是一夜间,可西西就脱了相了。
“西西,没事的。”唐曼说。
“我是犯了你所说的那个禁忌了吧?”可西西害怕了。
“是,不过没事,三天就能好,好好的养着。”唐曼说。
可西西闭上了眼睛,对自己所学,可西西是绝对自信的,丧妆在国外学的,她认为,比我们的技术要好很多,确实是有好的地方,但是中国的习俗所在,禁忌所在,所以还是不适用的。
唐曼和牢蕊去西餐厅吃饭,遇到了郗婷和枣儿。
郗婷走过来,坐下。
“牢场长,小姐好。”郗婷永远是一个快乐派。
枣儿过来,坐下,点菜。
“战斧牛排。”郗婷说。
这家伙胃口也好。
聊天,郗婷说:“我和我师父学习,他是尽心尽力的,但是看了他和可西西较量的妆,他没有教我真的东西。”
“你得慢慢的来,一步一步的,你师父的技术,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根本就学不来的,以后别乱说你是师父。”唐曼说。
“嗯,小姐,牢场长,干一个。”
这聊得到是热火,分开后,唐曼去古街,去季节那儿坐着。
季节烦她,她也得去,关到鬼市的事情,她需要知道得更多,尤其是《三十的夜》的画儿。
没有想到任意在院子里和季节喝酒。
季节开门,让她进去,她就站在院子里愣了半天。
“哟,唐小姐。”任意的嘴脸,唐曼是实在看不习惯。
“你们喝。”唐曼要走。
“来都来了,还要走吗?”季节竟然阴阳怪气儿的说。
唐曼赌气,坐下,倒上酒,干了。
“我来是想问问季老师,任意的肤画,是不是违法?”唐曼说。
“这个法律没有规定,有人愿意卖自己的皮,这不违法。”季节说。
“唐小姐,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一平方厘米,我给你六万,不少吧?”任意说。
“滚。”唐曼口粗。
“哟,这么漂亮的人,也口粗?”任意说。
唐曼就把酒瓶子拿起来了,任意挑开。
季节说:“太厉害了,小心找不到婆家。”
唐曼瞪了任意一眼,放下瓶子。
“有事就说吧,任意是我的好朋友。”季节说。
“你和任意做朋友,你的三观也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唐曼说完就走了。
到门外,听到任意说:“这个娘们太厉害。”
唐曼来气了,谁是娘们?人家是丫头。
唐曼在胡同找到一块砖头子,回去,从墙上扔过去就跑了,听到了任意的惨叫。
唐曼跑出胡同“哈哈哈……”大笑。
竹子开车过来,停下,唐曼上车。
“快跑。”唐曼说。
竹子开车就跑。
“怎么了?”竹子问。
唐曼说了。
“你也够野的了。”竹子说,笑起来。
车快到小区的时候,竹子把车停到边上,看着小区门口儿,唐曼也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