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气温不低,可秦淮茹在邻居们的围攻下,还是不由打了个冷战。
再次怀疑起婆婆和聋老太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激起这么大的民愤。
视线扫过大家,秦淮茹没找到傻柱,秦京茹则抱着肚子离得老远。
好像生怕肚子里的宝贝磕着碰着。
眼中快速划过不屑,秦淮茹哀哀戚戚地望着邻居们,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婆婆的事我真的不清楚啊,你们也知道,我与她已经很久没见了,她犯了错,不能怪到我身上啊!”
“我们不是怪你”易中海话说到一半儿,不知道想起什么,重重叹息一声,站到了一大妈身边。
扭头望向与自己相守半生的老伴儿,却见对方的视线全程都放在怀里的孩子身上。
心情极其复杂。
他好不容易有了后,现在的日子过得也算舒心。
说实话,要是秦淮茹暂时离开院子,对他只有好处没坏处。
可他跟秦淮茹有交情,有些话不好开口,要是真把人逼急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
只能把场面交给阎埠贵。
阎埠贵也头疼,想鄙视又不敢表露出太多。
他早知道这两人有猫腻儿,根本不想参与其中。
可作为管事三大爷,眼瞅着易中海退缩,刘海中在后院儿,只能自己上了。
思索片刻,他语气略显严肃地指责道:“秦淮茹,不是我们不帮你说话,你之前干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见不得人啊!”
秦淮茹的擦拭眼泪的手顿了顿:“可是那不都过去了吗,大家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来!”
这话说得,邻居们都耳熟。
易中海之前经常用“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来安抚人心,大伙儿都快倒背如流了。
现在易中海不说,倒被秦淮茹学了过去。
阎埠贵很不教育工作者地嗤笑一声:“秦淮茹,话不能那么说”
“那应该怎么说!”秦淮茹被挤兑急了,直接打断阎埠贵未说尽的话。
狠狠在脸上抹了一下:“我回我家,与你们有何关系!”
她言语间带着少有的强硬,周围邻居只怔了一瞬,很快反驳道:“你回你家你就回,干嘛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想做坏事!”
秦淮茹知道再不说清楚,她就真被赶出家门了。
毕竟现在的贾家,主事的婆婆眼瞅着会被枪毙。
儿子还在劳改所,她一个寡妇,是不是贾家人都两说。
越想心越慌。
一着急,带着哭腔朝不远处的秦京茹喊道:“我没有,是傻柱找我回来的,不信你们问京茹。”
秦京茹一直在不远处瞧着,本来不想上前搭话,一是她怀着孕,许二茂叮嘱她情绪不能太激动。
二是傻柱还在后院儿没过来,贾张氏和棒梗都犯了事,她作为秦淮茹的妹妹,要是被连累,对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