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排序，你是他的前身才对。”
话落。
原本静谧的天空突然一声巨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
林善抬头望去，只见天幕上赫然破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洞口周围的云层如同被撕开的布帛，向四周卷曲散开。
那洞口内，仿佛有无尽的黑暗在涌动，深邃得令人心悸。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能量波动，极致的压抑气息笼罩整个世界。
林善被压的喘不过气，艾露缇娅却像是没事的人一样，她耸了耸肩，“看到没，这就是不自由，我甚至连说话都会被限制。”
“你刚刚说的”林善想要追问。
艾露缇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
“作为棋盘上的棋子，有些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她轻声说道，“这并非因为你有什么特殊的，而是因为我自身的不自由，刚刚已经明确的和你说过坏处。”
她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既然真理已经接受了你，接下来我会教你如何感知‘膜’，也就是‘波’。”
林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屏息凝神，等待艾露缇娅接下来的话语。
“首先，放松心神，尽量让自己的意识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艾露缇娅的声音如同细雨般轻柔，带着安抚的力量。
林善依言闭上双眼，想象融为一体的感觉。
就在林善一无所获的时候，艾露缇娅的一只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
同一时间，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仿佛有一层隐形的薄膜在他的四周展开。
“现在，试着感受这层膜的存在，”艾露缇娅继续道，“它并不是完全无形的，而是由无数微小的波动组成，你需要找到这些波动的频率。”
林善集中精神，他的意识仿佛穿透了现实的表层，进入到一个全新的维度。
在这个维度中，他感觉到无数细微的震动，如同水面上的涟漪，不断的又消失。
“很好，”艾露缇娅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赏，“现在，将你的意识集中在这些‘波’上，试着与它们产生共鸣，你可以用手去触碰。”
林善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那些无形的波动。
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力量从指尖传来。
有任何异动在这个范围内出现，都会产生波纹，从而传递到他身边。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虚空的脉动，继续保持这种状态，保持这种熟悉的感觉，一会我放开链接，你尝试靠自己重复这个过程。”
渐渐的，凭借对‘波’的感知，林善可以轻易的知道，极其遥远的地方正发生什么，虽然没有感知清晰，但接收的范围要比感知范围大上万倍甚至更多。
“很好。”艾露缇娅满意地微笑，“记住这种感觉，这将是你迈向更高境界的关键。”
艾露缇娅轻轻放开了接触林善心脏的手，放开的一瞬间，空气中的微妙震动也随之消散。
林善顿时感觉一切都变得模糊，仿佛失去了与世界的联系。
他极力想要将自己的意识拉回到之前与‘波’共鸣的状态，但无论如何努力，那种感觉仿佛总是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