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缺点，他需要将灵性分散到这些单独的飞蛾中，如果分裂太多，飞蛾的个体就不会很强，且变弱的个体非常容易被消灭。
林善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自己的手背。
大拇指下方已经完全变成白骨，或者说黑骨更合适，因为连骨头都被腐蚀了。
这些皮肉的痛楚已经无法调动他的情绪，刚刚那一瞬间他感受到的是来自灵魂的剧痛，对于灵魂来说，这血河好似刑场，血水能给灵魂带来无尽的痛苦。
“刚刚那黑影好像是灵魂体，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未知的变化。”齐濯这时也终于想起那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
“在河底有没有东西咬你？”林善突然问道。
“咬我？”齐濯一愣，不知道林善问的什么意思，他正在想如果拿不到材料下一步该怎么办。
还是要用源质来催动忘川，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对林善起了杀心。
又因为忌惮林善背后的关系，他不敢轻易的动手。
现在杀了林善除了解气外，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嗯没有吗？”林善问的很认真。
见林善这么认真，齐濯沉下心来思索刚刚飞蛾给的反馈，随后摇了摇头，“最开始水底下什么都没有，后面就是出现很多黑影，那些黑影像是灵魂体，飞蛾死的太快，无法分清。”
“我知道了，我们去刚刚那一族借点鱼饵过来。”
“鱼饵？”
“先回去。”林善感应着自己留下的灵标，红光闪烁直接瞬移离开。
再出现时，已经在族地内，他留下的那颗大树前。
此刻，这棵树前灯火通明，火源还是最基础的火把。
这一族还没有掌控源初科技，源初科技受限于钥匙，这还未被外界发现的新族肯定接触不到。
大树旁插满了火把，一群生灵围着大树转圈，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举行祭祀。
这些都是普通居民，浑身上下一点灵性拨动都没有，林善直接略过他们，精神力往外扩散，寻找人口的聚集地。
“那边，有一座小城，也是这族地唯一的城市。”齐濯直接为林善指出方向。
整个族地都在他精神力的笼罩下，这里对他来说没有秘密。
“嗯”林善微微点头。再次瞬移消散。
围着大树转圈的那些生灵，压根不知道他们身边刚刚多出一个人。
来到城市上空，林善的精神力探出，寻找白天遇到的超凡。
随后伸手往虚空一探，还在商议白天之事的鲁老便被林善提在手中。
“？！”
鲁老目光出现短暂的呆滞。
“再帮我一个忙。”
林善的声音出现在他脑海中。
鲁老瞳孔骤然一缩。
上一秒还在谈论这怪物，下一秒自己就怪物捉住了
难道它其实一直没走？
那刚刚的议会岂不是
鲁老内心极度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