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太短了，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林善含笑的看着他。
这笑容在卡尔看起来，仿佛是死神的微笑。
“林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吗？”卡尔努力挤出笑容。
林善摇了摇头，有太多漏洞。
第一，猪族发展了数百上千年，为何总人口加起来不到百万？超凡之间的内战，难道把平民打没了？
第二，卡白白在狐族生活了数百年，他为族里贡献了十几份序列8魔药，为什么不帮助族里发展科技？
卡白白想着反其道而行，将猪族装扮成懒惰，不思进取的种族，这样只需要几十个村子，不到百万的人口就可以达成。
这点还不够，卡白白知道，居民蠢不蠢，林善肯定能看出来，就用降低民智的怪病来遮掩，怪病应该是真的，但究竟是他们自己染上的还是人为的，就不一定了……
但是，他忽略了这种怪病的传播速度和激发兽性的速度，林善观察过，这个怪病的传播速度和激发兽性速度非常快，故事中的两年有点太假了。
第三，最大的破绽，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猪族一个个这么肥硕，难道都是吃玉米长这么肥的？
这里唯一的食物只有玉米，甚至都没有养殖肉食。
有了精神力，一些细微的细节，很难再瞒过他，观察能力和分析能力都在无止境的上升。
“能带我去你们真正的族地了吗，或者带我去见见你父亲。”
“你不会以为用那种怪病可以对付我吧？”
林善每问一句，卡尔脸色就苍白几分，不过，此时他也没有再反驳，显然是默认了。
突然，他面露狠色，狂吼一声，“能不能对付，先试试再说！！”
一直藏在手中的灰尘撒向林善。
“无知。”
精神力弥漫而出，在周围形成一个透明力场，所有的灰尘全都定格在空中。
相比灵性，精神力并不依托于外界，相当于多长了一只无形的手，掌握了精神力，即便是体内灵性枯竭，也可以拥有不俗的战力。
“这就是怪病的源头？”林善没有再管卡尔，反而开始研究周围的灰尘。
只看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林善用指尖轻轻触碰尘粒。
原本稀疏平常的尘粒在接触到林善皮肤时，顿时化为乌有。
又尝试了一次后，林善发现了问题所在。
他的体表无时无刻都有一层薄薄的灵性纱衣覆盖其上，尘粒在触碰到纱衣的瞬间就会化为乌有。
林善控制体内灵性，让指尖完全暴露在空气外，再次轻戳尘粒。
这次尘粒顺利的贴近皮肤，进入体内。
林善的精神力一直死死的锁定尘粒，想看看它究竟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也为了以防万一，能及时掐灭危险。
尘粒表面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在林善的感知中，它幻化成一缕非常微小的灰色火苗。
所谓的神性，人性，兽性，这三种火焰都并非是真实存在于现实的，它们有点类似于精神力量，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但若是想用精神力去触碰这些火焰，就会发现，根本就无法接触。
掌握精神力，只是初步具有观测的资格。
灰色火苗成型之后，周围的白色火苗立即疯狂地扑了上来。
不仅没有扑灭灰色火苗，还令它越烧越旺，林善眼中闪过一抹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