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爷点头。
提到这，他脸上满是骄傲。
“我们的世界，曾经是有神的，真正的神明。”
秦泽了然。
不出他的所料，狂牙世界也是一个信仰之地。
老荒的日记中提到过，当初星神嫌麻烦，都懒得搞这套。
估计到了最后时刻，很多星神迫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也圈起了自己的信仰之地，只是为时已晚。
秦泽道：“这么说你们的世界也曾经关闭过一段时间。”
左爷诧异地看了秦泽一眼：“你还知道这个？”
秦泽继续道：“所以你们的世界关了多久。”
这些事情事关一个文明的核心机密。
不过左爷的家都没了，对他来说也就无关紧要。
“有酒没有？咱两个人总不能干聊吧？”
秦泽右手轻轻一挥，将一瓶老白干扔到左爷手里。
左爷对瓶吹了一口：“舒坦。”
“具体是多少年，族内的资料并没有记载，不过根据族长口口相传的一些信息能够推测出个大致时间。”
“我们的世界关闭了大概不到两千年，度过了诸神时期结束后最为动荡的那段时期。”
“至于四大古族，他们世界关闭的时间至少是五千年前。”
秦泽好奇：“世界说关就关，连异兽也找不到，具体怎么操作？”
左爷喝了口酒：“你还别说，当初我还真研究了段时间。”
“想要关闭世界，有三个关键因素，缺一不可。”
“世界意志，世界之源，还有一个未知物。”
“世界意志是基础，后两者应该是能源。”
“古族家大业大，世界之源有的是，所以才能关闭那么久，不像我们狂牙文明没多少底蕴。”
左爷这么说也是谦虚了。
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老东西，没有简单货色。
秦泽道：“未知的是什么？”
左爷将瓶中酒一饮而尽：“我要是知道，它就不是未知了。”
当结束和紫月的联络后，秦泽内心便涌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关闭人族世界。
大门一关，人族与深渊完全剥离，就算后面诡神与星神陆续复苏，祂们把脑子打出来和人族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秦泽迫切的想知道那个未知究竟是什么。
左爷的眼神时不时地往白白身上瞟。
“你这鹰真不卖？”
“说实话，它在你手里就是浪费，在我这才能发挥出最大价值。”
秦泽从繁杂的思绪中回神：“普通的白头鹰而已，能有什么价值。”
左爷咧嘴一笑：“狂牙一族天生便能与动物生成各种羁绊，这是我们的种族天赋。”
法王道：“这么说你有很多动物朋友喽。”
左爷的语气带有一丝落寞：“以前的确是很多，但现在我只有它一个了。”
说着，他抬起胳膊，上面有一个振翅苍鹰的纹身印迹。
法王直呼好家伙：“合着你们世界全都是驯兽师？”
他又朝一旁的秦泽挤眉弄眼。
“所以两个驯兽师，到底哪个更有含金量？”
“我觉得五五开吧，这家伙和他的动物朋友们有羁绊，我们和俏丽神同样也有羁绊。”
“雪豹，我们上！”
“我还是觉得左爷更有含金量一点，毕竟他是真有在驯兽的。”
“……”
秦泽听着局域网中分身们的话，回应说：“我也是有认真在训牛马的。”
众分身：“……”
左爷道：“比起驯兽师，我更喜欢训练家这个称呼。”
法王：“你其他宝可梦为什么弃你而去了？”
左爷沉默了许久，他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胳膊上的纹身。
“它们都死了。”
“世界覆灭那一晚，是它们助我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