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叫自己名字。
刚刚进门的马彦不由得愣了下。
“小鬼你认识我？”
秦泽：“你不认识我？”
马彦轻哼：“本女王需要认识一只蚂蚁？”
秦泽摘下面具：“我是秦泽。”
马彦微微皱起眉头。
是有点眼熟。
“我姐秦钰。”
马彦的眉头瞬间舒展开，并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竟然还没死！”
胖子插嘴道：“他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马彦恍然大悟：“你也是从十号避难所那扇空间门里出来的。”
“有趣。”
“那扇门我试了，无法通过，所以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秦泽翻了个白眼。
废话。
你要是能过去，时间线那还不乱套了。
“废话少说，乖乖从控制台上滚蛋。”
胖子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
“你们两个竟然能联手，也是稀奇。”
马彦冷声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清理地铁里的老鼠，为何不能暂时联手？”
秦泽看着马彦，神情复杂。
在他的记忆中，马彦是个善良又倔犟的人。
哪怕是执法的法牌都无法对她生效。
他很难将眼前这个人与记忆里的马彦重合。
“马彦姐，以前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呢？”
“是否有温暖的小猫小狗？”
“遇到了相爱的人吗？”
“曾经的愿望是否实现？”
“以及现在，你真的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了吗？”
马彦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够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母亲被武者打断双腿，又葬身火海。”
“研究所隐瞒了逆α试剂的副作用，骗我试药。”
“我又被卖到凤楼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温暖？”
“哪里有温暖？”
说着，马彦身上一股暴虐的气息向四周席卷开来。
秦泽感觉自己像是个溺水者，喘不过气。
“人类就是一个卑劣的种族，不应该存在。”
“如今本王给你们带来的光荣的进化。”
“你们不仅不感恩戴德，还企图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