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许闲的话。
林青青,唐霄,赵福生和一众仪鸾卫迅速分散开来。
他们举着火把,借着月光在地上寻找着蛛丝马迹。
许闲站在坍塌的山洞前,静静的看着这座废墟,心中喃喃,“景王和齐王两人干的乃是走私凉州的生意,而且将窝点设置在了西郊,防范十分严密,所以这货物,肯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但他实在想不通,这见不得光的生意,究竟是什么生意。
不多时。
唐霄众人重新聚集到许闲身边。
“许哥,俺什么也没有发现。”
“齐王心思缜密,他撤离窝点之后,肯定又检查了一遍,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我估计若是将这座坍塌的山洞挖开,肯定能发现秘密。”
“虽然可行,但没有任何意义,因为齐王和景王若是知道我们挖山洞,肯定会停手不干。”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没有头绪。
许闲翻身上马,“那我们就先回京,从长计议,这山洞确实挖不得,一旦我们开挖,景王和齐王会立刻停手,到时候我们查到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
随后众人跟随许闲离开。
虽然事情难查,但许闲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倒是要看看,景王和齐王两人,究竟在搞什么。
翌日。
仪鸾北司。
齐王哼着小曲,喝着小酒,吃着酱牛肉十分快活。
他现在有钱赚,便想与世无争的过着清闲小日子,然后伺机待发。
如今一切机会都只能等到北出长城才有了。
“王爷。”
廉钰轩从厅外冲了进来,面带焦急,“昨晚许闲带人出城去了锻造坊旧址,还好您足够机智,将锻造坊给转移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许闲带人去了?”
齐王闻言,面带惊讶,“本王就知道许闲这厮绝不简单,没想到他昨日便已经注意到了我们的动向,还默不作声的没有提,暗中去探查一番,这厮真是不好对付。”
廉钰轩道:“王爷,我们要不要将锻造坊停一停,虽然我们清理的很干净,但山洞一旦被掘开,还是会被他们找到蛛丝马迹的。”
齐王看向他,一本正经道:“本王敢跟你打赌,许闲绝不会将山洞挖开你信吗?”
“啊?”
廉钰轩闻言,面带疑惑,“这是为何?难道许闲会放过我们不成?”
齐王摇摇头,解释道:“恰恰相反,他绝对会死咬着我们不放,但他越是如此,越是不敢挖掘,因为他一旦挖掘,我们势必会销毁锻造坊,让他查无可查,所以他肯定会慢慢查,但如果他不挖开就没有头绪,所以我们非但不用停,还得抓紧生产搞钱,许闲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用不着神话。”
“你通知锻造坊先生产,但不要往凉州运,等过一段时间风声小了再出货,许闲没那么大耐性跟我们耗,而且他也不敢挖那山洞。”
廉钰轩竖起大拇指,“高,王爷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