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愿力不足，无法再增加电线杆和基站了，幸好目前够用。”苏凌说罢，关闭了后台。
而同一时间，莫名感觉到不对的老师女鬼，推开了窗户。
鬼懵了。
“小鱼老师，你家的灯能按亮了。”
老师女鬼回头。
果然，她家客厅的灯亮了，明晃晃的，照的屋子里白了好几个度。
有种天亮了的感觉。
她好久没看过天亮了。
老师女鬼关上窗户，自己关灭了灯，然后又按开了一次：“果然，亮灯了，有电了。”
先前她还以为这些灯都只是装饰呢。
其实对鬼来说，无论明暗，他们的眼睛都能清晰地看到物体，但真的看到了明亮之后，他们还是觉得有光真好。
“真亮。”老师女鬼微微笑着，“我们继续画画吧。”
陶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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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您好。”
苏凌一抬头，看向眼前的女鬼立刻推过去告示牌：“托梦的话，可以看这里。”
女鬼脸上脖子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衣服也被扯烂了，这明显是被殴打身亡的。
女鬼下意识想遮住自己的伤口，但她浑身是伤，根本遮不住。
苏凌放轻声音：“你想托梦给谁？”
女鬼：“一个我关注的博主，我希望可以托梦给她，让她将我的事情发出来惊醒更多的女性，也希望其他人不要跳进火坑里。”
苏凌声音更低了：“家暴吗？”
女鬼微微点头：“是的。”
苏凌微皱着眉，有些懊恼：“不对，不应该是家暴，应该是暴力虐待，不能因为有个家字就掩盖事实。”
被家暴女鬼，苦笑一声：“我要是早点清醒就好了，但我每次都会因为对方下跪而心软，结果却迎来更强烈的暴风雨。”
苏凌望着她：“能将这件事说出来，你已经很勇敢了，你看了很多遍吗？”
被家暴女鬼点了点头：“很多遍。”
“因为我一直在想到底为什么，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因为一件小事而下狠手。直到积累了一千多的积分后，我才恍然大悟，其实并不是因为某件小事，而是他就是这样暴戾的人，那些软弱求饶都只是假象罢了。”
“人应该早点跳出旋涡，而不是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自己能改变，但其实根本不能。”
苏凌摇动手柄，取出一颗黑心球。
被家暴女鬼扣除一千积分后，托梦给了她一直关注的博主。
在被家暴女鬼之后，苏凌的超市里又迎来了一个新鬼。
新鬼年纪很大了，手里还拿着拐杖，但是他没有用，而是拿在手里飘了过来。
“老板啊，你这里能托梦对吧。”
苏凌点头：“可以的，老人家要托梦给谁？”
“我老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