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神沉默着，唇抿成了一条线。
肖立宇的眉心紧紧皱起：“没有？”
他早就想好了后招，说：“既然你没有人选，那就别再拒绝我给你选的人。回头你给我老实相——”
“我跟她吵架中，叫不来。”
肖立宇愣了：“吵架？”
他很难想象肖神这样沉闷的性格，竟然还有女人能跟他吵得起来。
肖灼似笑非笑：“该不是糊弄父亲的吧？那你说说，是谁家的姑娘，我让穆晗给你去说和说和。听说简明慧的那个沁园俱乐部很不错，父亲喜欢的那个烤肉厨师也在她那。五一假期，我们一大家子，带上你那吵架中的女朋友，一起聚聚，说不定你们感情更上一层楼。”
肖神平平淡淡地看他一眼：“大哥是真想让大嫂来帮我说和吗？”
一句话，把肖灼堵了回去。
谁不知道穆晗上次给肖神介绍那董芊芊，闹出那么大的笑话，还有个假千金更大的笑话。
肖灼“啧”一声：“看来，肖神是真对那位姑娘上心了，藏那么紧，一点口风都不漏。可别是什么不能碰的人才好。”
肖神没再搭话，沉默地盯着肖灼。
肖立宇两边看看，察觉到什么，说：“你们俩兄弟，以前不是这么说话的。发生什么了？”
肖神这时候开口：“我记得大哥说，等清明节以后回法国。日期定下了吗？”
肖灼道：“两个孩子入了学，我打算再看看。穆晗的身边没有能交心的朋友，那些女人围着她，只想从肖家捞好处，她心直口快，没什么心眼，我担心她被人骗。”
顿了顿，他看向肖立宇：“父亲，肖神既然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要不然让他去海外几年？”
两人一来一回，吵得肖立宇头有点大。
这俩兄弟怎么针尖对上了麦芒似的。
肖立宇还没开口，肖神淡淡道：“大哥如果可以主导鸿远的智能机械，那么我去国外几年也不是不可以……”
“不能。肖神不能去海外。”肖立宇眉毛皱得比刚才更紧，而且是立刻否定肖灼的提议。
“高精尖人才在国外很容易就遭到暗杀。鸿远的智能机械研发不能停。”
国内虽然也有这种情况，但比起国外的混乱，还是要安全很多倍。而且海外局势变化太快，如果那边随便找个理由把肖神扣留，那项目也等于废了。
肖灼压了压唇角，勾起冷笑：“父亲，你的这句话，显得我很没用呢。我不重要吗？”
肖立宇看他一眼：“你在计较什么？”
“你的口才，性格和能力，可以应付那帮洋人，稳定肖家的海外公司不受干扰。肖神他性子沉闷，喜欢研究技术。你们俩，是我的左膀右臂。为什么要计较？”
肖灼嘴唇动了下，看了眼肖神，肖神亦在看着他。
他也想知道，大哥回来后，为什么跟之前不一样了。
肖灼忽然笑起来：“这么严肃做什么。难得来看母亲，突然想到小时候。怎么了，成年人就不能撒个娇了？”
“父亲，你说我和肖神是你的左膀右臂，但这是在公司层面来说。如果只是父子呢？我跟肖神，你更喜欢哪一个？”
肖立宇骂他没个正形：“我看你是被两个孩子闹得太闲！”
肖神淡淡地瞧着肖灼，却觉得他话里有话。
……
明慧在安市乡下养了一阵子。
周夫人的电话打来很多次，明慧一次都没接。
她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