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上总不会为难。
思及此，他决定，管收药材的人是谁，先对着干了再说，说不定还能激出点什么来。
说干就干，曹军医跟着霍长鹤久了，也早天不怕地不怕，胆气过人。
“你这一车，打算卖多少钱？”
“按照这里的价格，怎么也得三两。”小药贩高兴，平时这些连一两都卖不到。
“这么着，这药材我要了，四两，如何？”
曹军医一边说，一边就把银子拿出来。
小药贩眼睛一亮，到那边去人多，还得排队，现在直接卖了，比那边还多，实在不错。
“好！”他爽快答应。
“你有朋友还有这几种药材吗？有的话，我都要。”
小药贩把银子收好：“有是有，就是不多了，你来晚了，这里已经收了两三天，都差不多了。”
“没关系，多少我都要。”曹军医说着，又给他一两，“这是跑腿费。”
“行，我去给你问。”
小药贩一招呼，说这边有收的，价还高，又有不少人凑过来卖给曹军医。
泉刀跟着帮忙过称，苏文站在曹军医身侧，寸步不离。
不过两刻钟，苏文就发现不对劲。
“有人盯着我们。”
曹军医点头：“没事，大街上，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我还怕他们不来。”
“人多不多？能不能应付？”
苏文目光在人群中一掠，可以肯定的有三个。
“不多，应该没问题。”
话音了，曹军医的袖子被人扯住。
“老板，我家里也有药材，这怎么收的？”
曹军医回头，见是蜂哨。
他简单易了个容，曹军医还是能认出来。
“你怎么来了？”
“您放心，我和您假装不认识，细作就是我的本职，我四处走走，打听打听。”
曹军医一想，也好，小声道：“你把穆武也叫来，有人盯上我们，我怕苏文一人应付不了。”
“我俩一起来的，他就在附近，就是他看出不对劲，让我过来和您说一声。”
这下曹军医放了心，心说霍长鹤派出来的人果然个个顶事。
人群中有一人退走，不远处的穆武立即跟上去。
穆武身手也不错，是宋平相当不错的兄弟，他和宋平认识最早。
这次宋平本来没打算派他来，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几次外出，他都没捞着机会，一直在王府跟着享福得好处，实在想出点力。
他和苏文关系也好，两人有默契，宋平思量再三，这才答应。
穆武跟上去，暗自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立功。
霍长鹤把写好的信在火上又细致烤了一遍。
颜如玉眼见着那些字慢慢消失。
她寻思着，回头让方丈在仓库里找找，还有没有之前用的那种隐形笔，写上去过一会儿字迹就自动消失，然后需要借助特殊荧光灯照，才能看到字。
她记得有一次缴获了一箱子，好像就扔在仓库，虽然不怎么先进，但也属于现代科技，古人破解不了。
“王爷，可以再写一封，一封走暗卫，一封走商道。”
霍长鹤点头：“好。”
钱家商道，传递消息也非常快，他们之前也用过几次。
给六皇子的信，要快，更要稳妥，这次还牵扯到大成九公主，更是重中之重。
无论如何，不能再让此人此事威胁到六皇子。
霍长鹤把第二封信写好。
“玉儿，”他捏着信，低声道，“我去安排人送信，信送出之后，再等一天，如果还没有曹军医的消息，恐怕我得去一趟。”
无论是因为瘟疫的事，还是因为暴乱，霍长鹤都必须亲自去一趟才能放心。
“抱歉，总是忙碌，没时间陪你，也无法让你过安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