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与男人绯红的眸四目相对,心脏跳得好快。
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眼神不堪一击的脆弱,和难以克制的疯狂。
沈惊觉此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好想,好想要她。
太想了,要疯了。
天知道,见不到唐俏儿的每一天,他是怎么度过的。不过是心猿意马,行尸走肉罢了。
唐俏儿喉咙深处发出轻咛,呼吸急促,肌肤的温度也在升高。
唐俏儿开始抗拒,但是她的行为落在男人眼中,却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不,应该说。
只要唐俏儿出现在他视线里,哪怕是出现在他的梦境里,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于他而言,都是一种致命的勾引。
“不……”唐俏儿浑身热汗淋漓,猛地按住了他。
“俏儿,救我……”
只有你能……救我。”
只有你能救我。
两年前,她就做过他的解药,是她救了他。
没想到,两年后,他们婚都离了,却仍然摆脱不了与这男人痴缠不清的宿命羁绊。
唐俏儿眼底含着热泪,雪白的天鹅颈后仰拉出漂亮的线条,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十指插入他的乌发。
她感受得到的,男人对她极致的柔爱与疼惜,与第一次他们做的时候,全然不同。
是的,她又沦陷了。
……
她又一次当了他的解药。
时间不知不觉在流逝……
唐俏儿裹紧被子,缓缓坐起来,侧眸看向身边酣然入梦的沈惊觉。
他依旧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睡颜漂亮惊人,颠倒众生。
唐俏儿轻咬下唇,忍不住伸出手指,慢慢在他脸颊旁勾画着,心脏砰砰乱跳,小鹿乱撞。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药劲儿退了。
唐俏儿幽幽叹息一声,下床拾起散落在地的内衣穿上,犹豫了一下,她又捡起沈惊觉宽大的衬衫当做睡衣,穿在外面。
以前她做他妻子的时候,会趁他不在家时,偷偷穿他的衬衫,感受他独属于他气息和温度。
没想到,此刻她的心境,竟然与那时并没什么不同。
唐俏儿觉得他不会这么快醒来,于是想去找点水喝,等休息好喝完了水,她自然会安安静静地离开,当做无事发生。
她放轻脚步离开房间,在二楼的家用茶水间里喝了点冷水,平复了一下直到此刻还在重重悸动的心跳。
这狗男人,难不成是太久没开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