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孩子……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难不成你身体有问题？”
不等我开口，霍老爷子已经继续追问。
他看了眼吴管家，低声道，“去，安排人将她带去检查。”
闻言，吴管家便朝我走来。
我抿着唇，不敢拒绝。
对我而言，这分明就是一场羞辱。
可除了应允之外，我根本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秦念。”霍老爷子沉声道，“如若你无法怀孕，不能治好阿辞的病，那么……”
“我明白。”
霍老爷子剩下的话并未说完，但我也知道他的威胁。
如若一枚棋子，失去了用处，那么除了死路一条，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出路。
跟在吴管家的身后，绕了一条又一条的路，直至走到一个偏僻的院子。
才进门，我便闻到了独属于医院的药水味。
所以，霍家老宅，还有私人诊所。
院子里，阴森森的。
我有些害怕。
“秦小姐，请你进屋。”
见我犹豫，吴管家直接从我的身后推了一把。
我差点摔了一跤，好在及时扶住了墙壁。
屋中，摆满了工具。
正入我眼帘地是一台妇科检查器。
只要想到自己像个猎物，赤身地躺在上面，而且还要将双腿打开，我就浑身忍不住发抖。
所以，因为是棋子，就连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吗？
而且，安排的还是一个男医生。
我攥紧了拳头，紧咬着唇。
“快点脱。”男医生正在戴手套，他催促着。
吴管家就站在我的身旁，她大概也是嫌弃我的动作慢，竟然想着伸手。
见状，我连忙往旁边挪了一步，“我……我自己来。”
纽扣被我一颗颗解开。
当皮肤露出，凉风袭来时，我浑身鸡皮疙瘩冒出。
外衣散落在地。
我眼见着就要脱下裤子。
“吴管家，可以……可以换一个医生吗？”我眼底蓄着泪，尝试着开口。
“秦念，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吴管家很显然对我的说法格外不满。
她不给我辩白的机会，已经上手来扒我的衣服。
啪嗒——
眼泪掉落。
我的视线模糊。
“如若你耽误了时间，后果不用我说吧？”吴管家皱眉道，“山洞，你还想再回去是吗？”
不，我不愿意再回那个山洞。
那是吃人的地方，再次踏入的话，我只会变成一具尸体，被运出来。
啪嗒，又是一件衣服掉落。
我的身上，只有内衣了……
呼之欲出的美好，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光。
独属于身体的香气，不断溢出。
当吴管家的手碰到了我的肌肤时，她的手就像是触电一般，直接缩了回去。
她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当是静电。
“自己脱。”吴管家摩挲着指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