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韶大概找了我一整晚，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眼睑下，布满青丝。
“怎么？就这么怕他发现？”
霍辞单手掐住我的下颌，迫使我紧贴在玻璃墙上。
我不想这样，我只想逃离。
可偏偏霍辞偏生不肯松开我，他反而得寸进尺地撕扯着我的衣服，像是发泄似的，狠狠往我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你记住，你是我的药引。”
我一听，内心涌起愤怒。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我竟然敢回怼霍辞，“难道不是你安排我去闻韶身边的吗？”
“啊——”
我才刚说完，霍辞猛地一撞。
明明玻璃墙，是坚固无比的。
可我却产生一种玻璃墙在晃动的错觉。
闻韶，就站在了这面玻璃墙的外面。
从我的角度望去，他就在看里面的情况。
我并不知道他到底看得清楚，还是看不清，一时间心悬了起来。
“大少爷……”
当意识到霍辞在做什么时，我不得不颤巍巍地求饶。
如若被外面的人瞧见了，我哪里还能够完成霍辞交代的任务。
怕是闻韶，早就被我得罪了个透。
但霍辞根本不听，他像是故意要与我作对似的。
我不愿意，他偏要。
本就有些残破的衣服，此刻却已经分裂成了好几片。
这些暧昧而又刺激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我扭着，挣扎着……
霍辞并不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对我，也不是因为病发，无非是为了羞辱我。
他居于高位，是高高在上的霍家掌权人，只要被他沾染过的人和物，都必须被他烙上私印。
“你如果叫得大声点，或许他还能够听见。”霍辞的唇，贴在了我的耳旁，低声开口。
他的声音，本就充满着蛊惑力。
我听了，只觉整个脖颈都在发痒。
呼——
我喘息着。
气息喷洒在玻璃墙上，我眼前的玻璃，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霍辞就在我的身后，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