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痛，不过如此。
我整个心口都像是要炸开，无法自主呼吸。
泪水，糊满了我的脸。
我的视线，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
“呕——”
我硬生生地吐出一口血。
随即而来的，是身体撕裂的疼。
我的脸，也开始冒出血痕。
“秦念——”
我急火攻心，就要倒下时，听见了闻韶的声音。
一时间，我连忙抬手挡住自己的脸。
“别过来……”
我已经快要无法控制自己。
因为情绪彻底的崩溃，这一次，我的病变得更厉害。
此刻的我，和一个妖物没有任何区别。
闻韶大概看见了我的样子，他整个人呆住了。
但他仍然跑到我的跟前，脱下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脸上，将我包裹住。
“你……你别怕，我先带你离开。”闻韶不等我说话，打横将我抱起，“你的外婆，我会安排人处理后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尤其控制不了自己的痛。
此刻，我很想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
因为只有这样，我的痛苦才能够减轻一般。
闻韶抱住我，将我从安全通道带离。
他为了防止我咬伤自己的舌头，直接将手臂横放在我的嘴边。
“你……”
我已经病发了，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是以往的几千倍几万倍浓郁。
当然，毒性也增强了。
闻韶即便再怎么能忍，也根本抵抗不住。
所以，他倒下了。
我怕我自己伤害闻韶，所以只好踉跄地跑向阴暗处，藏起来。
可是太痛了……
不仅痛，我的身下还产生一种又一种的欲。
有一瞬间，我甚至想着死了算了。
或许，和外婆一起作伴，才是我最该有的结局。
我这种妖怪一样的存在，是不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