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有大事发生!”
柳沐倾可不是熬夜青年,这会正躺在床榻上困意正浓,迷迷瞪瞪地问:“什么事?”
雀二飞进来落在榻边:“姑娘,先前你让我派些鸟雀时刻盯着侯爷,今日总算有了收获。”
柳沐倾顿时来了兴致:“是何收获?”
“姑娘,别看侯爷平日里对旁人不苟言笑,在他那外室面前,可是像只哈巴狗一般,处处讨好着人家。”
“汪汪!”你骂谁呢!
屋外突然传来几声狗叫,是庄子里养的那只大黄狗。
自从发现竟然有人能听懂自己的狗语,大黄狗便有事没事地往这边跑。
此时它正窝在门边摇尾巴,冷不丁被骂了一句,顿时不高兴了。
雀二被吓了一跳:“姑娘,这是哪里来的狗?”
“是庄子上养的,你不必害怕,我已同它说了,不会伤害到你们,”柳沐倾安抚地摸摸它的羽毛,又催问道,“你方才说外室?究竟是怎么回事?”
雀二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继续眉飞色舞地描述起来:“那侯爷平日里忙于政事,今日不知怎地,偷摸去了一处别院。我那帮好姐妹就跟着也飞了过去,您猜怎么着?
那别院里竟是住着一位女子,看模样要比侯爷年轻个十多岁,他们啊,竟然还有一双儿女,大的是儿子,都有十七八岁了,小的也有七八岁了。”
柳沐倾听得一时之间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林舟,在外面养女人,还生了两个孩子,这可真是天大的八卦!
再想想林霄渝,难怪这人这么渣,这完全是得了林舟真传啊!
“姑娘,侯爷在那女子面前,可谓是温柔至极,就连晚膳都是侯爷盛好了端到她面前。”
柳沐倾嘴角的笑意油然而生:“这若是被陈氏知晓了,也不知她得气成什么样。”
“姑娘,你说这侯爷官居要职,若是光明正大地纳个妾也无可厚非,为何他非要养在外面呢?”
柳沐倾淡淡一笑:“这你就不懂了,那林舟要面子要到了极致,他都这把岁数了,若是再从外面弄个回来,旁人不得指着他的脊梁骨笑话他,再说了,那陈氏能乐意吗?”
柳沐倾现在算是明白了,难怪林舟平日很少呆在侯府,对陈氏也是礼数有加,亲近无几,原来是早就在外面有人了。
她虽厌恶陈氏的偏心恶毒,但同样恶心林舟的渣男行径。
这男人的心啊,说变就变,丝毫不念旧情!
“姑娘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侯爷就不怕被人瞧见?”
柳沐倾满脸吃瓜的表情:“他当然怕呀,否则又何苦将那女子偷偷养在别院。”
雀二拍了拍脑袋,有些捋不清逻辑关系:“可既然害怕,那他为何还要在外面养外室?只要不做,不就不需要害怕了吗?”
“那自是他们自个儿犯贱。”
柳沐倾耸耸肩,鸟儿都懂的道理,偏偏有些男人却不懂。
柳沐倾这边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却不知侯府里的人已经密谋好了一个针对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