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第一天，京海四中！
校门口人山人海，学生们神情各异，浩浩荡荡往学校里进，家长们成堆成堆站在树下等待，脸色忐忑不安，各种辅导机构支着小摊，摆满矿泉水和中性笔铅笔，吆喝着欢迎免费取用。
老师模样的瘦高中年人，努力在拥挤人群里拨开一条路，身后跟着袁天罡、杨玉和齐风，三个孩子都煞有介事穿着京海四中的校服，手里紧抓笔袋，好奇地扭头观察路人。
突然，瘦高中年人停下，前面到家长止步线了。
“别紧张，别图快，按部就班耐心答。”中年人转身，面向三个学生，“第一场语文，字写工整些，别的我也不多说，你们都是聪明孩子，不会犯低级错误。”
“明白柳老师！”袁天罡说。
“柳老师那我们进去了。”杨玉道。
“放心柳老师，砍瓜切菜！”齐风语气痞了吧唧。
“别掉以轻心，今年高考卷改革，不知道改成什么样。”柳老师拍拍齐风肩膀，“进去吧，旗开得胜！”
三个学生挥别柳老师，拎着笔袋汇入人群，刚升初中的年龄，个头还没完全长成，脸庞步伐也带着一丝稚嫩，混在一堆久经磨练的高三老鸟里相当显眼，不少学生频频侧目。
三人考场不同，很快分道扬镳。
袁天罡找到自己的考场，监考老师正站在门口，拿着金属探测器挨个扫学生。
教室门旁的墙壁上，贴着“第106考场”的提示纸，提示纸上面挂着一个漂亮招牌，尺寸巨大的生怕路人看不见，金光闪闪：
【宋河院士曾就读教室】
袁天罡微微一笑，目光闪烁，不知道是特意安排还是巧合，他居然被分到当年宋校长念书时的教室。
排队排到他了，监考老师目光明显不一样，上下打量袁天罡，认真看照片纸和他的证件，惊叹道，“才刚13岁啊！要去少年班？”
“借您吉言！”袁天罡点头，进考场入座。
与此同时，第256考场。
齐风在门口排队，扭头看到墙上挂着金灿灿的招牌。
【高斯奖得主楚龙曾就读教室】
招牌上还有照片，赫然是楚龙在国际数学大会领奖时的现场照，烨然若神人！
转眼排到他，监考老师同样诧异，“哦呦！了不得！才十三就高考了哇！有把握吗？”
“简简单单！”齐风语气轻松，伸手指指墙上的牌子，“过几年我的名字也会做牌子挂这上面，某某奖得主齐风高考曾用考场！”
监考老师被逗得哈哈笑，给齐风比了个大拇指。
第199考场。
杨玉排队，扭头看到墙壁上的牌子。
【全省状元赵依依高三冲刺曾就读教室】
“13岁来考试啊！”监考老师惊奇打量她，半开玩笑道，“有把握拿状元吗？”
“没打算拿。”杨玉笑笑，“上不了七百分，大概六百八左右。”
“很自信啊！加油！”监考老师鼓励。
走廊里的学生越来越少，很快整栋楼的走廊空空荡荡。
袁天罡、齐风、杨玉各自坐在不同考场的座位上，托腮等待，同一考场的其他学生好奇注视，震惊于他们的年轻。
紧张气氛在校园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