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剑瞬间回忆起，刚到省委大院时的种种细节。
“一部分吧。但更多的却是想让陆书记相信，我马玉龙，下场了！”
“您帮我引荐省纪委的副秘书长，您帮我救出苏伯达，也是做给陆书记看的吧？”
“为他，为你，为我，有区别吗？”马玉龙反问杨剑。
“没区别！咱仨都是自家人嘛。”杨剑瞬间通透！！！
在奉岛市调研的时候，杨剑曾请示过陆怀远：可以参加秘书长的酒局嘛。
陆怀远不仅默许杨剑，还暗示杨剑要接受双重领导。
种种细节，结合到一起，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陆怀远早已接纳马玉龙的主动投诚！！！
这才会默许雷霆行动，顺势烧出第一把火！！！
既在试探各方的反应，也在试探马玉龙的真伪！！！
想到这里，杨剑一脸震惊地问句：“顾山也是你的人？？？”
闻言，马玉龙微笑着回句：“顾山已经是陆书记的人了。”
“你把他卖了？”杨剑更加震惊了！！！
“话不能这么讲。”说罢，马玉龙拿起茶杯，悠哉悠哉地品尝，让杨剑自己悟一会儿。
杨剑的大脑飞速运转，不停地划过各种画面，省广电的种种配合，以及顾山的频频示好，确实都有马玉龙的影子。
马玉龙举荐，陆怀远提拔，一个职位，两份恩情，董翠与顾山得拿命还！！！
想通这里面的门道，杨剑开口追问道：“您在拿他们换取吉省的职位，对吗？”
“进可攻，退可守，即便没能如愿，老子也能站稳奉天的脚跟，何乐而不为呢？”
此话一出，杨剑立即伸出大拇指：“我爹最牛逼！！！”
闻言，马玉龙微笑着摇摇头：“都是交换罢了。”
“爹！既然如此！您也别藏着掖着了！您还有多少家底，今晚全部露出来吧，给儿子开开眼吧？”
杨剑非常好奇，马玉龙到底还有多少小弟与人脉关系。
同时，杨剑也终于理解那句：不出大院知天下！！！
可换来的却是马玉龙的破口大骂：“老子说过！等老子死了！家产全是你的！你巴不得老子早点死是吗？”
“爹~瞧您这话说的，儿子是那样的人吗？儿子可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啊！”
说着，杨剑端茶赔罪：“您想想，咱爷俩能有今天，是不是应了那句，孝出强大！”
“我不孝顺，您能认我嘛？对不对？”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告诉你了，对你没好处！”马玉龙瞪了杨剑一眼。
“明白！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杨剑秒懂：马爹胆小，害怕暴露。
“儿子，爹能不能如愿，全看开源节流了，这是爹的最后一道难关！”
“儿子扶您青云志，您还儿子一屋子！”
“滚犊子！”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