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白露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韩臻道:“是欧阳寒星告诉我的,你母亲打电话给许诺,求她帮忙救你。”
白露皱皱眉尖,想不到母亲去求助许诺了。
“怎么回事!”
韩臻问。
白露皱着眉,一边抚着手腕上的不适,一边往警局外面走,“没什么。”
“眼光降级到那种地步了?”韩臻敛着眉问,“好坏都不分。”
白露道:“坏人的脸上又不会写着我是坏人。”
邻居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那男的是镇长的儿子,他们相过亲,彼此没什么意见,就先处着了。
只是白露没想到,那男的,在他妹妹请她帮忙补习画画课的时候,企图性侵她。
她自然不从,刚好旁边有把水果刀,她就拾起那把刀,把男人给捅了。
不是要害,捅的也不深,但镇长一家不干了。他们告她故意伤人,男方更咬定她是勾引他,又不从,拿刀捅人。
韩臻跟过去,走到她前头,“还犟嘴!”
白露呼吸一顿,她抬眸望着男人。
似乎又回到了他们相处的时候,有时候,她作了什么他不赞成的事,他会批评她,她反驳一句,他就这样说她。
像个长辈。
想起过去,白露嘴唇一抿。
韩臻转身往外走,“先回家吧,你爸爸妈妈已经急坏了。”
外面停着一辆出租车,京牌的。
白露呼吸一紧,有些不可置信的扭头望向韩臻。
“你是打车过来的?”
韩臻打开车门,正要坐进去,“嗯。”
那个点儿上飞机已经没有了,只能打车过来,一夜不停的开。高速上一路顺风,到了县城再往这个镇子上来,就不太好走了,司机不认识路,导航又导错了,今天下午才到。
白露心上有一丝感动,“谢谢你。”
她上车,坐在他身旁的位置。
司机说道:“姑娘,你男朋友可是担心坏了,这一路上,焦灼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白露就侧头瞅了一眼韩臻,韩臻闭着眼睛,手指捏着眉心,很疲惫的样子。
白露垂眸,没说话。
他对她好的时候,也是真的好,但是他心里有人啊!
自已从来,都走不进他的心,或者,他的心上有一大块的地方,是给那个女孩儿的,只有一点儿地方是留给她的。
她永远不可能占据他的心,她要继续那样的感情吗?
一路没说话,很快到了白露住的村子,车到门口,白露父母都迎出来。
“露露!”
白露母亲又惊又喜,喜极而泣。
白父到算是理智,他招呼韩臻和司机进屋坐,并奉上家里最好的茶。
司机喝完茶就走了,他要去找家酒店休息休息,再返回京城。
韩臻留下了,白母做了一桌子饭菜款待他。
“露露啊,你能好好出来,多亏了韩臻了!”白母感激的说。
白露又望了一眼韩臻,韩臻手里擎着酒杯,垂着眸,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父亲说:“露露啊,你敬韩臻一杯,这次可多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