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来到底是做什么,情之一字难解?不若想些实在的。”
\"哈哈哈哈哈,谦贵妃,好一个情之难解。朕小时候站在帷幔之后,亲眼看到皇额娘和隆科多抱在一起。
皇阿玛是天子!朕难道不是皇帝?\"
乌雅成璧心知如今是跑不掉,只得哭泣示弱。
她并没有出声,只是眼泪默默的从眼角划过。
猛烈的咳嗽声响起,刘华连忙扶着乌雅成璧的背。
\"噗嗤。\"
口中乌黑的血吐在了地上,洁白的牙齿也沾满了血渍,甚至还有些干枯的血块在嘴中。
刘华拿出一盏茶,给乌雅成璧漱口。胤禛甚至连关心都没有关心一句,冷眼旁观。
\"皇额娘确实对不起朕和皇阿玛,但还是要保重凤体。朕可不想当不孝子。”
\"皇上,今日是为了太后而来,还是为了他人而来?
倘若是其他人,还是快点处决吧。\"
刘华握着乌雅成璧的手,她浑身都在颤。那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惧怕,刘华知道这是一种气愤。
她当初能够进宫,就是因为刘满也做过隆科多和乌雅成璧之间的传信使。
细细纠察下来,刘华自己也落不得好。隆科多这三个字一出来,刘华便知道今日是什么事了,只有处决了隆科多,才能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朕确实已经处决了,只不过隆科多刚才在军机处太过劳累,现在已经移到了景山。\"
刘华安心了一些,景山是用来停灵的地方,主要是大人物下葬。
像当初的年世兰就是停留在景山,这些要处死隆科多。
也好,只要人死的足够惨,胤禛的心便就会更加的快活。乌雅成璧受到的责罚也就会越加的小。
\"朕这些日子没来寿康宫请安,是由于隆科多的事,他结党营私,欺君妄上。\"
乌雅成璧知道隆科多要死后,面上反倒恢复了一些生气。
眼眸中闪过一缕的算计,刘华发觉其眼眸中闪过一缕的算计,为其顺气的手力度稍微轻了一些。
\"果然又是景山,皇帝处罚了年羹尧,果然就轮到隆科多。哀家原以为隆科多可以安度晚年,原来皇帝还是容不下他。\"
\"谦贵妃,你说朕该不该容得下他?\"
\"启禀皇上,后宫不能干政。\"
\"你说!”
刘华在心中暗自吐槽,当皇帝就是了不起。
\"臣妾觉得,是该死。\"
\"皇额娘,你也听到了。不是儿子容不下隆科多,是他自己容不下自己。
当初年羹尧在的时候,他也是多加挑拨关系,加重情节。可是如今,年羹尧裁军的裁军,的交钱的交钱。
而隆科多自己呢?刚升的河道总督尹继善给朕上了一道折子,他在江南的时候干出了什么糊涂混账事,朕就不给皇额娘一一说了。”